图书:刘善人讲病文字汇集

刘有生善人讲病 (三)

土性人得病呢?土性人得病,胃有病。 胃有病咋来的啊?怨气。遇事怨人。善人讲那麼一句话嘛,说:“(你)别怨人,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今后天天你要问,遇事儿你还怨人不怨人啊?你要有这种毅力,头脑还清醒。“我不怨人,事出两人,莫怪一人。一个巴掌能拍响麼,我怎麼就怨人呢?”这能清你的心和性啊。能清醒你的头脑。

 

要不有的人,有病了,碰著个事儿了,明明这事儿吧,不都怨人家,他就说怨人家,现在人都怨人。没有一个说:“怨我啦,怨我了。”谁要那麼说,(就)说这多低贱呢。我说这是高尚的人。这是纯粹的人。他能整修自己。有些学佛的人和学道的人,他们修、修、修,修啥呢啊?修掉自己身上的毛病,修自身,这叫真修。那怎麼叫(佛教裏讲叫)“回相”呢。善人讲叫“回光”。回光返照,照自己。照镜子总照自己。看看我有没有什麼毛病。不(这麼)的,就往外怨,怨气五毒,存到心裏就病,怨人伤脾,把脾伤了。脾,因为脾是连的,疼闷,胀饱,噎膈,转食,上吐下泻,胃病得上了,胃虚啊,胃炎啊,胃溃疡啊,胃癌啊,胃黏膜脱落啊。因为这病我都讲到过。我呢,讲一个特殊的…胃癌,这是怎麼样?我说:“你啊,你这小子,我看你好像没干什麼好事。”我说:“你最怨的是谁啊?”“我怨我老爷啊。”我说:“你怨老爷干哈?!”“我老爷给我说个啥媳妇?你说非要我跟她订婚,结婚,这……是傻咧咧的,我成天看不上她。我就怨我老爷。他一跟我两干哈,不随我心,我就怨我爹。”“唉,”我说,“你所以你就这,胃是空的,属阳,所以你啊,你才得这个胃癌。你就这个命,别人咋没摊上这样的媳妇,你摊上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你不承认。你怨老人,你对吗?你想想?!”“哎呀,”他说,“那我错了。”他说:“错了还不算呢!我呀这就因为媳妇不好,我还干了不少坏事。我走下坡路了。”我说:“你看看你,你毁坏了多少人的身心健康。多少人跟你苦恼。你对吗?”“哎呀,”他说,“我错了。”那跟沈阳回去呢,那都有多远的地方。我就放个晚上。我离他家远,离他家那地方二十多裏地,我骑车子,吃完晚饭去的。到那地方都多晚了。我说:“行了,你知道你自己错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骑车回去了。我走了他就吐啥你说,吐肉丝子,都。胃癌的,胃裏头长个大肉疙瘩,正给胃那个门上长个肉疙瘩。吐肉丝子,拉肉丝子。这人叫王金厚啊。几下吐好了。也能吃了,也能喝了,也能跑了,也能跳了。说明什麼?这病是不是自己找的?所以善人不说吗,没福得会找啊。有福你还得会享。死呢是自己作的,真是作死的啊!唉!你就胡作非为,不走人生的根本的道路。那你看那样不得作死了啊。所以说呢,他这胃病得上了,那就是怨气大。一使劲怨人家,往外怨。这个毒气存在哪儿了?存在肉裏头了,搁肉裏头。往外的时候,往外吐的时候那保证是甜味,吐出那东西准是甜的

 

 

因为我讲病二十三四年了。在黑龙江那一带啊。黑龙江省那是整个都知道我,都了解我的。现在我家呢,一晃眨眼就是二三十年,反正是没有断人的时候。你来了呢,反正我家就这个条件,你该吃你吃,你该喝你喝。就一点,不许你花钱。不许你扔钱,你扔钱我不准许。因为我们家,就是这麼个什麼呢?就是个家庭,就是这个……因为我二十来年了,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要能够把人当好,我是最大的高兴。你能把一个人当好。那得了。什麼也不用。你给我扔多少钱,善人说的那麼一句话:“万两黄金不卖道。”钱那是身外之物,我认为呀。说那你咋样供应呢?我家种地,我们家种地,种点地我也不干别的,就是买饲料。

 

说那个,金性人得啥病?金性人得病,肺病。阴金性人得病,肺病。肺病咋得的呢?恼人。恼人就是记仇了。嫉妒心。把他记到心裏头了。见到他,心甚至就有一种另外的感觉,心中合计他,表面还看不出来。叫恼人伤肺啊。气喘,咳嗽,吐血,肺虚,肺炎,肺结核。看看吧……肺病还有两方面,儿女不孝双亲,多病咳嗽。老人忧愁儿女,多数气短。老人到晚年了,不是说“老怕丧子,少怕丧妻”吗?老人到晚年了,要是把儿女丧一个,可坏了。这个老人啊,要是心小的老人,保证气闷咯。你看他不咳嗽吧,他气短,一动弹,气没了。要不动弹,坐那嘎,还真象个好人似的。一动弹。“我这怎麼一动弹就上不来气儿呢?”忧思上来的。病这个原因很主要。我们怎样把他补上,补好了。他这个毒气存哪儿了?肺裏头哩,存到肺管裏头。他往外倒的时候是什麼滋味呢?辣的,倒出那味儿准是辣的。那他吐出那味儿啊,你(问他)说:“啥滋味呀?”“哎呀,辣呀!”那是由於恼人。这个五行之中啊,这裏讲的就是五行啊,在这个五行分出的五色,五色五味嘛。五脏,五常。

 

水性人得啥病呢?水性人得病是肾病。肾上有病。说那这咋来的?烦上来的。烦性大,好烦人。烦人伤肾嘛。烦人伤肾,腰腿的病。腰疼,腿酸,肚腹疼痛,腰间盘突出,腰椎结核,股骨头坏死,糖尿病。糖尿病,我碰上,讲几个糖尿病,还讲了几个尿毒症,我也碰上不少。我们克山县妇联主任,就是尿毒症,就是说这是过了一个春节了啊。在头春节,就春……秋天的时候吧,上我家去了,她怎麼了?她是三天透一回析呀,不排尿,三天透一回析。不透析就不行了,这三天要不透析,第四天要不透析,完了,不能动弹了,那就要死了。那人家是……是这个什麼?,县的妇联?。县裏头后头跟医院联系,给她透析给她减去一半价钱,透一回析大概是七百多块钱,让她给交一半,交三百五十块钱吧。那一年还得四万多块呢,那还少吗?四万多块!就这麼多。后来她上我们家来了,我一瞅,这人什麼病呢?这人?走道怎麼栽著楞楞还搞人搀著。进屋了,完了就上炕。我说:“你什麼病啊?”她说:“我肾……我是尿毒症啊。(从肾病转到尿毒症。)”“哎哟,”我说,“你是一县妇女之长啊。”“是啊,”她说,“我是一县的妇联主任啊,我做得很好啊。”她说她做得很好。我说:“那你做得好,你怎麼长病呢?好人不能长病!”那我当时我就这麼问她。她说:“你看我……那个……到时候过年过节的,我下去看看这个妇女啊,哪家妇女有什麼困难,我都做了。”我说:“你啊,你没做好。” 她说:“那你说我哪嘎没做好?!你给我指示指示。”我说:“当然,我要说你,我指正给你指出来。”我说:“你是一县之长,妇女的头是你,咱们克山县有一个女的不忠不孝,都是你的错!因为啥呀?因为你没把妇女道给讲明白。做妇女应该咋样做,你没给她讲透!这就是你的错!你能说你没过吗?!”“哎呀,”她一听:“行,行……那你说的也是道理。是啊,我没面面俱到啊。”我说:“你要是能象康熙似的下去私访,到处走走看看呢,各村走走,访一访,哪家妇女对老人如何如何,你呢?”她说:“我也没能做的那麼好。”“你看看,”我说,“你是不是有过?!王善人不是说吗,‘世上一个人没好,’善人说,‘我都有过。’你看看,认错!为啥要认错?认错长你的阳气。你一认错了,你不跟人生气,不怨人了,你心裏就痛快了,高兴。那阳气能不足吗?”我这样一说了,她说也对。哎,真的,头年腊月二十五了,老两口子开车来了。哎呀,她一进……搁外头一来我就听见闹啦,喊哩,吵吵吧基的。我说:“是谁呀?”我们家那位说:“李太荣。”她叫李太荣。哎呀,我一听,我说这人好了。那她再来说话呢,那个……那个声有气力呀。进屋了:“二哥,你看我好没好?”“哎呀,”我说,“你好了呀,还不好麼?!”她说:“我打你这回去,我就赶赶就好,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好,现在不透析了,也没病了,我都。”为啥呢?她回家默默地查找。“我这五年,哪年?,哪年?,”她说,“因为我办的,我做妇女这个工作很多年了。我哪些地方我错了。专门找我错!”佛教裏不是讲麼:“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别论别人是非。你要论别人是非,那给人家洗脏衣裳呢啊!因为你合计著把人家洗脏了。所以我们讲的呢就叫“倒(道)己过”。说自己的过。我们要论人非,给人家倒(道)过呢,于你何益呀。所以说我们有很多人把事情给弄错了。他有病了。

 

说肾病是烦上来的。都烦啥样人啊?有的人长妇科病啊,腰椎结核啊,腰间盘突出啊,这是这麼了?都从烦上来的。那怎麼烦上了。现在我看这个……妇女得病这个子宫瘤的太多了。什麼原因?夫妻之间不和睦。说夫妻之间得产生三合呀。三合,什麼?性合,心合,身合。这才达到……这就叫真正夫妻的合。性合,两人的性合起来,能合起来。心还能想到一堆去,心还能合起来。然后再到身合。咋办?那就说要……

 

谈到什麼,用在什麼方面,酒色财气四座关?!这四座大关,人人都在裏面圈著。人人都让酒色财气圈住了。象我们众位学者,众位博士啊,我们念书念的为了啥呀?念的为啥?有人理想很大,有的人理想达不一定有那麼正确的大。有的偏了。偏到哪儿去了?念书。古人念书念明理,今人念书念名利。念到名利上去了。为名利而念!为名!为利!那我……咱们这些我不知道啊,我们家跟前的那些也有大学生,农村也出不少大学生。我说:“你念书为了啥呀?”“啊,我念书,我要考研究生,我要考博士。我要到……”我说:“完了然后呢?”“我能挣大钱。”是不,念到名利上去了!我说:“你,没念念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一个人麼。能不能为我们人类干点好事啊。”“哎呀,那……我能有那能耐吗?!”我说:“你看看,你这就错了。你是天生的,地长的。天给你性,地给你命,父母生你的身子。你在三界之中,你怎麼样能把这个人当好啊。”说人好,啥样是好人?啥样算好了?在五行之中,我们能给他轮起来。首先从家找。现在我们念书,花费……今天一个那个小女孩子吧,我问她了,我说:“你念书需要多少钱啊?”她说:“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那你大约得多少钱哪?”“大约啊……”我说:“得几万的吧?”“几万哪够?!”我说:“你这钱打哪儿来的啊?”“我父母的啊。”我说:“你父母把你生到世上,生儿育女,我们人人都乐,能有几人孝他的老人呢?孝他双亲呢?”她说:“怎麼算孝啊?”我说:“你一小孩子啊,就亏那个孝道。”常怨她妈妈不对,她妈妈脾气不好。我说:“**妈脾气不好为了啥呀?说你。”“(她)说我。”我说:“**说你盼你咋的啊?”“盼我好。”“对,”我说,“**要是不关心你,不管你,把你扔到一边去,你愿意随便,你能成才吗?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坏。由教育而成,由不教而坏啊。人就象一棵小庄稼似的啊,我们必须要给它除草,给它堆肥,然后长的能兴旺。所以说我们人呢,不也是如此吗?父母要管你,要说你,给你钱,培养你,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成才,你怎麼还不愿意**妈呢?”“**妈有没有好处啊?”她来眼泪了。她要哭,她没哭出来。(旁白:今天两次,三次了,没哭出来,没好意思哭。)是吧,她要哭她没哭出来。她说:“我们念书的人不都是如此吗?”我们对老人……

 

头年啊,腊月天了,从那个三亚那边回来一个女孩子,也是念大学的。她是那个大学的,她是专科,她的弟弟是那个…哦…研究生。她在那儿得什麼病呢?就是…… 也就像是梦遗。得了那麼一种病。三十岁一个姑娘,还没找对象呢,就得这麼种病。要是老百姓看呢,好像这是什麼病啊,这是什麼?什麼鬼缠身了?我说不对。她跟我讲:“她给我领这看那看的。”她妈领这看那看,没有成功啊,看不好了。后来,介绍我说:“必须你到刘善人那去。他能给你解开这个疙瘩。”她就找我去了。我说:“孩子,你这病咋得的啊?”“不知道。”说话一点气力没有,黑陶陶的。我说:“干啥?你不知道?”我说:“你心目中恨一个人,所以你才得这种病。你恨的太厉害了!你恨谁?”她这麼一问她就知道了。“啊,那我知道,恨谁我知道!我恨……”恨她一个表妹。就恨一个表妹呀,就得这麼个病。她说:“我要一恨,半宿一宿我不睡觉,我寻思她,我恨她。完了,坏了。”她说:“就来头上象站著个人似的。”你看坏不坏。她说:“我要是那麼一躺,头上就站个人,没头没脑,就搁那站著。”她说:“我就……就……就是这个病。”“完了呢,”她说,“现在不行了,这个人跟我就……就……就……上床。”她说:“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说话都没力量,走道也没力量,我就要死了。”我说:“不能死!别死啊。来到世上别白来啊!你别白来呀!”她说:“那咋整呢?”我说:“你知道你跟谁生气吗?”“知道。”我说:“你得找她长处啊。人各有志啊。一个人一种观点,一个人一种志向,一个人一种想法。你说人家不对,人家那心裏:‘我就那麼想的,我就要那麼去做。’那你要说人家不对,就是你不对。”“哎呀,”她说,“那我还错了?!我管她,我关心她啊。”我说:“你这样关心不是好关心。” 所以她就呢……她搁我那呆几天,真好了。她因为想到……这种……“我对你这麼好?!完了。”她觉得挺委屈的,她就哭啊。我一看她哭了,我说:“能好了。” 她把这股委屈的阴水全放出去了,心裏话全说了。打这,她就属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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