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对爸爸说我没工钱了,他不会理解的,而且我也不想对他解释我自己也还弄不明白的事。
接下来的三个星期里,我和迈克每周六白干三小时。这工作不再让我心烦,过程也容易些了。只是无法参加球赛以及不能再买小人书让我耿耿于怀。
富爸爸在第三周周末的中午来了。我们听见他的卡车泊进了车位,以及发动机熄火的声音。他走进小店并且与马丁太太拥抱致意。在视察了店面的运营情况后,他走向冰淇淋柜,取出两个冰淇淋,付了钱,然后对我和迈克打了个手势说:“孩子们,我们出去走走。”
闪开来往的汽车,我们穿过街道,又走过一大片草地,草地上许多大人正在打垒球。
最后我们坐到一张草地远处的野餐桌前,富爸爸把冰淇淋递给我和迈克。
“还好吗?”他问。
“挺好。”迈克说。
我也点头同意。
“那学到了什么没有?”
迈克和我面面相觑,一起耸耸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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