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刘善人讲病文字汇集

刘善人山东金陵寺讲病

各位领导,各位大德居士们,上午好,我今天来到咱们这个讲堂,可能也是跟大家,有生生世世的缘份吧,无缘不聚嘛,有缘才能聚到一起,什么缘,这是善缘,由于我们能够地北天南,又聚集到这里,今天我们共同的来学习人生之路,首先我要先容一下,我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农民,我家住在黑龙江省克山县,由于我是一个农民,说你为什么能讲出这些个道理来呢?由于农民有农民的想法,我最主要现在我有一个想法,我感觉现在人都处在一个什么情况下呢?都处在一个天堂的生活,为什么说是天堂的生活,由于我们现在吃的,用的,住的,完全是天堂的生活,我最体验一点什么呢?农民,农民这个时候可以说就是过上了天堂的生活,为什么说呢?农民盘古至今,种地没说不交皇粮国苛的,没有说不交租借的,可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农民不但不交农业税,国家还给钱,还给粮补,还给油补,就这一点,从我的内心想啊,就说我们的这领导人爱民如子啊,拿这个民啊就当自己亲生子女一样对待呢,我们现在农村实行一种低保啊,到晚年的生活还有依靠了,这正像王凤仪先生讲的储金立业,现在国家给我们储金立业了,我们生活没有后顾之忧,这一点我感觉很了不起,盘古至今都没有,只有在我们新时代出现了,出现了这样的领导人,学生上学还不花费,医学呢,在有病的时候呢,叫医疗保险,我说这处处的都对人民,关心人民,所以我们生活这样好,可是往往有很多家庭就处理不好,家庭就不幸福,可是生活这样好,家庭不幸福,为什么家庭不幸福,人与人的关系处理不好,就能达到什么呢,身心不健康,身体不健康,心还不健康,所以我今天就要讲家庭伦理与疾病的关系,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啊,可是这个健康身体怎么能产生呢,往往有很多人身体都不健康,为什么?这家庭五行不顺呐,家庭五行不顺,不能相生而相克,这叫恪能伦常之病啊,身体有病了,我们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那往往有很多人,身体有病了,那怎么办?那我就得信佛了,让佛加持我吧,佛不是不加持你,佛祖也好,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关心的,就像我们领导人似的,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关心的,可是我们呢自己没做好,自己没做到,所以我们身体不健康,说从哪讲起呢?就从我自己讲起,讲自己的道,道德道德嘛,倒过来是德,得讲你自己呀,得你自己亲生的体验出来,你亲身做到了,说我们没学道的时候,没学佛的时候啥样啊,不明理,性情急躁,霹雳闪绽嘛,火性乱爆嘛,说打就闹嘛,所以就由这种心态,产生了身体不健康,由于我就是这样嘛,从小就是火性乱爆的,几岁就这样,这叫什么?这叫生理,从生理上来的,为什么说从生理上来的呢?那是生理病,可以说生理就这个性,生下来就是这种性,这种性格哪遗传下来的呢?从父母那遗传下来的,所以王善人讲,父母性善,儿女也善,父母性恶,儿女也恶,看到了吧,父母什么性,儿女就什么性,这就叫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啊,种下菩提树,必开吉祥花啊,春天没种下你秋天收什么呢,这就叫种因结果,种什么因你就结什么果。

所以我在幼小的年龄时代,就性情急躁,八岁以后,我的身体就不是那么健康的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家庭生活条件不好,没有好的条件,生活困难,就得帮助家庭,我九岁开始放猪,那猪的个性,大家都不知道,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叫放猪了,城里人嘛,农村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放猪了,就是把这一个屯子猪,把他赶到一起,辇到草地治理,就这么地,我放了四年猪,13岁我才上学啊,上学那种野性还是没有改变的,跟同学还是不行,跟老师都瞪眼睛,跟同学那更不用说了,所以我身体有病,病得很严重,得地是肺结核,心脏病,高血压,肝硬化,肾炎,就得上这么多病,可以说病的特别严重,到25岁就卧床不起,病了12年,躺倒床上就起不来了,由于治,治不起,家庭生活困难,买药买不起,那就得挺着,后来就碰到了一位老人,给我拿了两本书,还先容一个人,我看了两本书,就是王凤仪的《笃行录》,《王凤仪笃行录》那叫什么呢,可以说就是他一生的经过吧,他所作所为的事情吧,我一看我正是和他相反,他能在兄弟眼前尽悌道,在老人眼前尽孝道,我一看我跟他正反个,我在老人跟前我尽气老人,我还跟老人生气,我还气老人,所以我得地高血压,头疼,我得地肺结核,可是我时常的跟别人生闷气,由于放猪嘛,放猪家家说什么的都有,他说合我心的,我兴奋,分歧我心的,我就不敢跟人打,干生气,又得地肝硬化;合我口味的人,我不烦他,分歧我口味的人,我就要烦他,我又得肾炎,所以我到了25岁,躺到床上起不来了,我看到了王凤仪先生,他这种作为,能够在兄弟眼前,让!我说我是争,人家是让!人家能顺老人心,我尽逆着老人的心,所以我得这么多的病,我就默默的忏悔啊,默默的忏悔,可是没到位,病没有好,过了一个多月吧,这个老人又先容给我一个人,我又见了一个高人,他问我有什么病啊,我当时就说了,从头到脚,从里面到外面我全有病,可是这个老人往下没吱声,也没有讲话,他为什么没讲话呢,这个人会看性,看你是什么性格,他一看,他一看我,人家会看性,后来我才知道,他会看性啊,看透你性格了,不肯说你,说了怕你接受不了,我见了他以后他不跟我讲,等我出来以后,我走在路上,我就想,为什么他不跟我说,那时候我也有点明白了,由于我看了王凤仪的《笃行录》了,和一本《道德语录》,我走到道上我就反思啊,这个老人不说我,他一定是看出我这个性格不好,我知道我性格不好,我努力的往改变,所以我有这个动机的时候,我就下决心了,我一定要改,我一定要重新做一个人,就在这种动机之中,我五脏六腑开始翻江搅海,由于离我家十里地,我走到五里地的时候,就哇哇的就开始吐了,顺嘴就往外吐了,吐得全是水和沫子,哎呀我就兴奋啊,我想这回我可能好,由于我在书上看到了,叫翻肠倒肚的嘛,病打口中进,还得打口中出来啊,这不就是往嘴里出来吗?哎呀我就兴奋啊,要说人呐有那么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闷来惆怅瞌睡多”啊,这一兴奋身体就感觉马上有力了,当时我就下决心了,老天要是能让我这个病能好了,我要把这个方法,一定要流传给后人,让这些有病的人,都让他们解除痛苦,可是我这个动机一起,这就可嘴往外吐啊,哇哇的就这么吐啊,赶着走,赶着吐,到家以后,我母亲问我了,“往了怎么给你看的啊?”我说:

“不用人家看了,咱们自己就能看好”,“自己怎么看好?” “我就忏悔啊,认错啊,就能好病”,她说:

“忏悔认错怎么好?”我说:

“往外吐了,忏悔真的就往外吐了”,她说:

“吐能好吗”?我说:

“妈妈你放心吧,指定能好”。

可是这样我就吐了七个半宿,把我这一肚子病吐出往了,当我吐的时候,一点饭不吐,吐的全是水和沫子,等到后来竟吐的啥啊,就像血似的,像那酱油汤子似的了,那真是苦辣酸甜咸哪,五味出来了,我一看我吐好了,那由于咱们有言在先嘛,要学凤仪先生那种作为嘛,那我们就得默默往做啊,默默的往行啊,那我就开始做了,从那我就开始做,可是谁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由于我在生产队干活嘛,忽然间就特别的听领导,就服从指挥了,让怎么干就怎么干了,甚至别人没干的活,别人嫌乎累的话,我就往干,善人不是说吗,别人不能受的那个气,你就往受往了,别人做不到那个,你就往做往,别人嫌乎脏你别嫌乎脏,所以我就报了一个什么活呢,掏厕所,掏家家厕所,往那个粪堆上倒,我就报了这么一项,队长说你干不了,我说我指定能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指定能干,由于我不能讲啊,那时候你要讲了,那不行啊,那不牛鬼蛇神出现了,你不能讲这些过往的这些东西嘛,所以我就不讲,我就默默往做,队长说我做不到,我说放心,我有始就有终,我一定能做到,我真做到了,扎开始往掏厕所,进往呀恶心啊,一进往恶心的紧忙跑出来,跑出来,心寻思不行,没有苦不能有甜,必须要付出这苦,后来我就成了,我真完成我的使命了,一点一点的往做,要说学道也好,学佛也好,是一滴一点的往做啊,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什么事都是这样的,就我们走路也得一步一步走啊,吃饭也得一口一口吃啊,所以我就这样往做的,可是在集体生活中就产生了信任,对我产生一种好的感觉,可是我说呢,就说别人对你好了,你更要往做,你更得付出,我在做的时候不讲回报,只讲付出,给多少算多少,就这样时间长了,大家对我有一种好的看法,可是人不是说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高一丈魔上头上”,一点儿没说错啊,人立多大志就有多大的磨难,磨难来了,由于我悌道不行,孝道不行,我努力的往尽,那就是顺父母的心啊,不让父母操心啊,所以我要尽悌道,尽悌道也是尽孝道啊,孝悌是紧相连的嘛,在那《***规》上不说吗?首孝悌,首孝还得悌,你要悌道没尽,我们孝道都不圆满,兄弟一母所生嘛,那是手足之情,手足之情必须要尽好啊,由于我以前欠这部,我要努力的往弥补,可是在这个时候,我要补这部道的时候,补手足之情这部悌道的时候,忽然间我的哥哥得病了,得肝硬化,咳血拉血,就往世了,他这一往世,我受了沉重的打击,由于我哥哥扔下五个孩子,我哥哥有病的中间,在那个生产队时代,我把我自己的血抽出来,我那阵身体不太好,要给他打上,买的血不好,我们兄弟之间的血是血型合一的,就把我的血和我老妹妹的血抽出来给我哥哥打上,为了救哥哥的命嘛,不惜一切代价往救他,可惜没拯救过来,我以为我这个悌道没有尽完,没有尽到,没有尽到怎么办,我们还要安抚父母的心,我还得要往尽孝道,孝道是什么?父母惦记的事情,我们必须要替他们完成,父母惦记什么,惦记孙子,孙女,我哥哥扔下五个孩子,三个小子,两个姑娘啊,我父母要惦记啊,我说: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要管,不但管我还要管好,我可能比我儿子还要关心”。

我妈妈说:

“你做不了啊,你做不到啊,你媳妇不能同意啊”,我说:

“妈你放心,这个工作由我做”,我真就是啊,我就跟我家里人商量啊,商量什么呢,我说:

“这些个孩子,我一定要管,嫂子一天没走,咱们就要管一天,你看怎么办”,开始她也有想法,她说:

“人家那么多孩子,咱能管得了吗”?我说:

“一定要管”,后来想想她说:

“那么地吧,要想管他们家,咱们家的事务,一概不用你管,我一个人承担,由于你要管两家的活,这两家人太多啊,活计太多你体格还不好,你干不了两家的活”,我说:

“那怎么办,咱家不用你管,你能把他们维护好了就行,嫂子要走的时候,你别让她说出来,她叔叔婶子不管她,那我就得走啊”,“对,我说你有这种观点,我就很佩服你”。

这样我就全部的投进往管他们那个家庭,活计,吃的,用的,烧的,全部往管,由于我们家后院住着,有活我就往干,干完我回家吃饭,这样呢,两年,我嫂子说话了,“这不行啊,这把你操心死了,不两家人都散了吗”?她说的很对,我一考虑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啊,我说:

“那你看怎么办呢”,“我得走啊,我得找一个人养活这些孩子”,我说:

“那好,我说嫂子你要说不走,弟弟呀尽对不能说不管,现在你要走了,这实际情况在这摆着呢,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就这么得我嫂子就走了,走了离我家三百多里地,我把一切的孩子应用的东西,全部给她带走,粮食我按秤吆给她拉走的,就这样,她在那里过一年吧,就回来俩孩子,回来进院就招呼,“叔叔我们俩不走了”,那时我就想,叔叔不带说不留你,我说:

“奶奶想了,进屋吧”,这话孩子说了,我心里就有数了,我得跟我家里人商量,我就问我家里人了,我说:

怎么办?孩子俩不走了,你看怎么办”,开始她说:

“那咱也不能留,人家妈妈要走了,就是为了养活这孩子走的,咱不能留”,我说:

“那你说咱能撵吗?不行,不留,他孩子也经常来,这个钱你得花,他花多少路费,咱们得花多少路费”,那个时候一天挣几毛钱呐,你干一天活挣几毛钱呐,走这一趟孩子得十块八块的吧,后来她就说了,“那咱也不能留”,我说:

“你要不留“,我就有点急眼了,我性格火爆,我就有点急眼了,我说:

“你要不留啊,你回往,你回你外家往,你再找一个,我领着这四个孩子,两个老人过”,一句话让我把她给说哭了,她掉眼泪了,她哭完了她说:

“那么地吧,这俩留下,再来可不能留了啊”,“哎呀我说那个也不能回来啊”,就这么地,我两个小子,她说了:

“咱们两个小子,这不又多一个吗?就仨了”,我说:

“对,得说三个媳妇”,“咱俩得努力的给孩子挣媳妇”,我说:

“那是自然的,咱们孩子说媳妇,就得给哥哥的孩子说媳妇”,就这么地,就把俩孩子留下了,留下了,她就上我嫂子那往,三百多里地她就往了,干什么给孩子取户口,往一次啊,妯娌痛哭一次,才能分手,就这么地就把孩子户口给取回来了,取回来我母亲就兴奋啊,这孩子在跟前了,老人忧愁儿女啊,最伤气,我母亲身体可好了,那真是干啥都行,可是我哥哥一往世,她一忧愁,气短,上不来气,不能转动,说忧思成病啊,就这么地,我母亲身体不好,我父亲也是身体不好,也是上不来气,都是由我哥哥那引起的,就这样我就把俩孩子取回来以后,父母兴奋,善人不说吗?要顺父母的心吗?我就为了顺我父母之心,这样一来,可是呢,时间长了,又回来俩,那俩进院也招呼不走了,哎呀把我脑袋吓“嗡”下了,我心里想:

你们俩也不回往了,我怎么负担你们呐,再说你妈妈也不能同意的。

我寻思我不能说,说会伤孩子的,进屋吧,进屋我跟我母亲商量,我母亲说:

“那咋整,我们俩(我父亲)领着四个孩子过了”,“哎呀我说您俩都生活不了了,还领孩子过呢”,她说:

“那咋整啊”,我说:

“我跟他婶子研究”,就这么地我就跟我家里人一研究,我说:

“你都有招,啥事你都有招, 你看这个怎么办?你还能想出招来吗”?她寻思半天我还有招,哎呀我说你还能有招,要说妇女要是有招,那道道也多啊,她又想出招,我说:

“我往找嫂子往,让嫂子搬回来”,这招比我高啊,我都没招了,她又有招了,我说:

“那嫂子能干吗”?她说:

“我往找她往”,那真是冷冬数九啊,她登上火车就走了,下了火车还得走好十里地呢,在我们那上火车还得走30里地呢,她回来跟我说,她说:

“我和嫂子啊,好顿的哭啊,后来我嫂子答应我回往,由于男的就一个人啊,问男的,男的说,‘我就一个人哪儿都行啊,她们娘们兴奋就行啊’”,就这么地正月十七,往两台马车,走五天把他们搬回来了,要说讲道,你得行道啊,你行不到,家道不圆,我们怎么往行道啊,怎么往讲道啊,所以我在这种情况下,我一看孩子都回来了,我也很兴奋,我把全部的我嫂子在我们那儿过家的时候,全部的家产我一点不动,我把妈妈爸爸往外一领,你们就高兴奋兴的过这个生活,就这么地,可是过一段时间,我母亲又失事了,我母亲说:

“我一看这男的,只能干活啊,是嘛不是啊,啥事也办不了,这三个孩子的媳妇怎么办”?我说:

“妈妈这个你不用管,这个你只管放心,有我在,孩子能说不上媳妇”?她说:

“五个孩子你都能管?你自己那俩都够你呛的了”,我说:

“没事妈妈你放心,我告诉你,我儿子要说媳妇,我准给我侄子说媳妇”,这叫啥,得有志啊,有志者必成啊,你得有正确的目标啊,我妈妈骂我一句,“你尽扯淡,这事你能办得到吗”?我说:

“妈妈你别死就行,你看你儿子能不能办到”。

到82年开放了,不想挣钱也得挣啊,五个小子在那等着呢,得要说媳妇啊,我就开了一个粉坊,我得领这帮孩子挣钱啊,我一个人挣不了啊,得领着孩子挣钱啊,开了八年粉坊,那开粉坊真苦啊,凌晨两点为亮天哪,到晚上十点方能休息哪,中午都没有休息的时间,把孩子一个个累得,困得都东倒西歪的,我们孩子就把着那个填草垛的磨,柱着那棍儿,站着就睡着了,就达到那程度,为了什么?不为了挣俩钱吗?可是这孩子还都乐,很兴奋,谁也不招唤累,怎么苦也不招唤苦,就这么地我大儿子订婚,就张罗着给我大侄订婚,我大儿子结婚12天,又给我大侄结婚,给我大侄结完婚,我母亲就说话了,“哎呀你真办到了”,我说:

“妈妈我办到了吧,你的愿看我给你实现了”,“哎呀我看到了”,我说:

“妈妈你放心,等我老儿子结婚,我给我二侄结婚”,我妈妈说:

“我不管了,我看到了,我放心了”,这就是老人的心愿了了,所以这两个孩子结完婚一个月,我母亲一点病没有,尾月初八,早上六点,还都说话唠嗑呢,我母亲说:

“哎呀我不行了”,我说:

怎么地了”,“我来病了”,我说:

“你方才不是说很好吗”?她说:

“是啊,我刚才很好啊,忽然间我就来病了,似乎我要走了”,就这么说完了,再就不讲话了,就走了,母亲走了,我的诺言还得实现,我老儿子订婚我又给我二侄订婚,我二侄订完婚,秋季就给我老儿子结婚,结完婚一个月零两天,我又给我二侄结婚,我又张罗着给老侄订婚,然后又给我老侄结婚,给我老侄结婚后,我老侄要盖屋子,我又张罗帮他盖屋子,我老侄盖完屋子,又张罗着给我大侄盖屋子,我大侄盖完屋子,又张罗着给我二侄盖屋子,由于我跟我二侄在一起过六年,不像是叔叔啊,侄儿啊,侄媳妇啊,就跟自己姑娘一样,那时我就讲病了嘛,往的人没有一个人说,是我侄媳妇,我们家人不说,谁也不知道,说“这是你姑娘啊”,我说:

“不是啊”,“那是你什么人跟你这样”,我说:

“是我侄媳妇啊”,当时就很惊奇,他说:

“不用说我们上你这儿来看病的,就看看你这家庭我们病都得好”,我说:

“为什么呢?他说你们家太和睦了,侄媳妇都跟你这样,那我们不受感动吗?我们回往很好的要建立我们那个家庭往”。

对,家道,家道,家庭才是道,道就在家里,所以说叫道家道家,道到家了,我们每一个家都有道。

人不是说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磨难又来了,82年开放,我就开始讲道,可是在讲道之中,我大儿子在长春出了车祸,儿子的身,父母的心啊,有人上我家往过的,我儿子到现在这块骨头没有,当时出了车祸,大夫都不让上手术台了,说不行了这人,全身的血淌没了,后来我内弟啊说的那也得上往,死在手术台上也得上往,大夫说,那你要是同意,我们就让他上手术台,上手术台,四个半小时下来了,下来了之后大夫就说:

“奇迹出现了,没想到我四十年的脑外科主任,没见到过,头一个患者,他能生存下来”,这么地给我往了电话,我们夫妻就合计了,可能这孩子会有生命危险,咱俩把他的孩子带上吧,就我那孙子,把他带走了,那时候不大,才三岁,我说:

“还有一点,撞他的车要是跑了,谁也不能怨,就不跑了也不准讹人家,这是他的命,这就是因果啊,谁也不要怨”,她说:

“对”,夫妻嘛,心和嘛,能想到一起,到那儿一看,车真跑了,我三个小舅子在那儿,说:

“你看姐夫,车跑了”,我说:

“车跑了好”,当时身旁有人听着说话了,“这老头咋这么说话呢,车跑了好,你得拿钱哪,你得治你儿子的病,得拿钱哪”,“哎呀,我说呀这不是钱的事啊,可能他就是这个命啊”,受了,受了嘛,一受就了,不受你了不了啊,我说这个谁也不怨,就这么地,他在抢救室这九天人事不懂,我那时存着一个念,我儿子没事,他死不了,他也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就是王凤仪先生说,我们有人看了《化性谈》说,不怨人这三个字,就不怨人这三个字气力太大了,我任何人谁也不怨,第十天出抢救室,他有点明白了,胡说八道,他让我肘他,我往起一肘他,他就嗷嗷的叫唤啊,我说:

“坏了,这指正是哪块骨头有题目啊”,这就找大夫,一照相,腰骨,腰骨两边小骨全折了,哎哟,我说这下坏了,怎么腰骨还折了呢,等检查照完相回来大夫就来了,他说叫家属签字,我说:

“干什么”,“手术”,“手术哪啊”,“腰”,我一想现在还糊涂呢,再手术腰,我搁心算计,说这不行,我跟大夫说,“等两天手术不行吗?他现在糊涂啊,他不听话啊,他手术完了老转动能行吗”?大夫寻思那好,就这么地大夫就走了,大夫可能就明白我的意思,等到中午他还让我肘他,那一屋里人没有一个人让我肘他,他们说:

“你要肘,肘不对劲了,你把他腰骨撑折了,下肢瘫痪终生残废啊”,我心寻思着没事吧,他们说:

“可不行啊”,你说我那儿子说啥,“爹。

你肘吧,你肘吧,没事,你把我肘起来坐一会儿,太累了”,可是我肘他起来,他就坐两分钟,我紧忙让他躺下,大家都说,“你的胆子太大了,你敢肘”?我说:

“我觉得没事”,这叫啥,种因嘛,我心里总寻思没事,就没有那怕的那因,可是到晚上了呢,他又让我肘他,有一个老太太啊,过来就把我的手给摁住了,“哎呀我说老弟,你可千万别再肘他了,你肘那两下,把我心都吓提起来了”,“我说大姐,没事”,就这么地,我又把他肘起来了,肘起来他坐有半个小时,我说:

“你有什么感觉”,他说:

“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感觉发麻”,就这么地,等到晚上半夜的时候,12点嘛,他自己呼下就起来了,起来就坐着了,哎呀把那屋里了吓着,“妈呀”一声,“你怎么敢往起起呢”,他说:

“没事我的腰都不疼了,就木了”,就达到这程度,不怨人的气力太大了,说第二天早上他自己,他自己一回腿就坐到床上来了,说我跟他近嘛,我俩人护理他呀,数我跟他近嘛 ,“来吧扶我走走吧”,就扶起来他就走一百多米啊,这种气力太大了,要不王善人讲,不怨人有无穷的气力,不怨人呐就是成佛的大道根呐,好事坏事你别往外怨,命中注定啊,命里该有的不能没,命里没的不能有啊,所以这不怨人这仨字,我们学佛这些人要用上他,你看你成不成,我敢保说你成了。

就这么地,我们在医院里就待着,待了有多少天呢,待到17天,大夫让做脑CT,检查,一检查,大夫就在屏幕前就拍手了,“哎呀,太不可想象了”,大夫乐坏了,那王主任乐坏了,完了,等我们回病房,主任就往了,“哎呀太好了,效果,我这么些年哪,头一例啊,我要知道是这样我都让他摄像啊,手术那阵我都让他摄像了,那镜头啊,可惜没留啊”,18天那天就没给挂药,那我就问了,“为什么不给挂药啊”,***说:

“那你找主任啊,主任不给开药,我能挂药吗”,我就找主任,主任说:

“你这孩子出院吧”,哎呀当时我就有点惊奇,我说:

“为什么18天你就让我们出院呢,那那个在那里4个月了,你怎么不让他出院呢”,他说:

“那四个月,你不看着还在那躺着呢么,他都花32万了,还在那躺着呢,你这个呢,你花钱了吗?你交钱了吗”?我一寻思我真没交钱呐,我说:

“那也不行啊,我感觉再住两天”,他说:

“别住了,我都没法给你孩子下药,我都不知下啥药来得快,他比我药都快,一天好一样,一天一样,一天一样,好的太快了你家孩子”,哎呀我一寻思,那时我就寻思,这不怨人可了不得啊,我谁也不怨,就这么地,那没招儿了,我说:

“那你给开点药吧”,你说他给开点啥药?开了20片安眠片,放在我手心上,我说:

“王大夫你怎么给我开这个药呢”,他说:

“我开这药有道理,他要睡不好觉吧,他不能养大脑神经,你给他吃两片,他不就睡觉了,这就养神经的”,哎呀没招了,那就出院了。

回往之后,我孩子啥也不吃,也不吃药,咱们心也没底啊,说实在的,然后就想起啥来了呢,这孩子吃水果可能行啊,完了我就问我儿子了,我说这样水果你乐意吃不,那样水果你乐意吃不,问哪样哪样不乐意吃,最后问到桃,哎呀他说桃可能好吃,我就喜欢吃桃,那阵他还不太清醒呢,可是从那以后,一天五斤桃,吃了多长时间,吃了俩月,完了腰也好了,脑袋也好了,我们出院的时候花多少钱呐,花3400块钱出得院呐,这看着挺好的,也没花多少钱,也好了。

就说我老儿子和我老儿媳妇啊,当时他撞着以后,说车跑了,我说:

“车还跑,跑,跑吧”,我老儿媳妇说这么句话,“爹呀,你不用犯愁,车跑也没事,我哥哥这病,我付出一切代价,花多少钱我也不心疼,咱们不有两台车吗?这两台车都卖它,我老儿一台,我大儿一台,这两台都卖它,给他治,实在治不好,我再张罗钱”,这是我老儿媳妇说的话啊,由于啥呢,他们哥俩就在一起过,由于,我老儿子就为了他哥哥上长春的,他说不行啊,我哥哥他说话臭不好听啊,就这么地,我老儿子就跟他上长春了,哥俩在长春过了六年,妯俩过了六年,当我让他俩分开的时候,我大儿媳妇哭啊,不干啊,我说:

“不行,树大没有不分枝的,现在你们都这么好,我才让你们分开,为啥让你们分开呢,天永日久,怕你们孩子多了有意见啊”,她说:

“俺俩不能有意见”,我说:

“不行,必须要分开”,就这样,我把他们俩分开了,分开之后,我让我大儿子,我说你回家种地往吧,为啥回家种地往了,由于我大儿子说了,“爹呀咱们要学道,做不了买卖啊”,我说:

“为什么呢”,他说:

“做买卖多数要说谎话”,他说要说妄语啊,“明明这玩意儿十块钱来的,他说二十块钱来的,他卖你二十五块钱,他说我才挣你五块钱,他说他们都这样,他说我不行啊,四块钱来的我就说四块钱,我卖你四块五,我告诉你我挣你五毛钱,他说人都说我傻,他说我就做不了这买卖”,就这么地我那儿子回家种地往了,这就说一个家庭,必须要圆满,可是我那些侄子跟我就像父子之间似的,所以我对他们的付出也是这样的,我开八年粉坊以后,我就不开了,孩子都完成了,我就不开了,我二侄还要开,我二侄说:

“还得开”,我说:

“那你开吧”,“那我自己干不了啊,你得算一股啊”,我说:

“我不干”,他说:

“那你不算我干不了”,我说:

“你干,叔叔帮你干,叔叔不要你一分钱,给你白干,你婶子也能帮你干”,就这么地这粉坊还开着,我们老两口子,帮他干两年,一分钱不向他要,当时我侄啊,80天挣五万块钱,完了就给我拿出五千块钱来,我就没接,我侄也哭,侄媳妇也哭,侄女也哭,后来把我哭得没招了,我接了两千块钱,所以说,你不付出都想人家有回报,就像我们现在的人都是,都是朝人要道,自己不往尽道,男的向女的要道,要为妻之道,他说妻子应该怎么怎么做,他往管人家;女的朝男人,她说做丈夫应该如何如何对待我,这都是要道,老人朝儿女要孝道,儿女朝老人要慈道,都不能尽道,这怎么样能做到和睦呢,说就在这一点,家庭关系你处理不好,所以你会长病的,所以往下我就讲讲病的原理,人为什么要长病,病是从哪里长的,我们怎么样能把病除掉,除掉以后你怎么样能够保护好,这完了你才能修身养性呢,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有何方法往修,不用说修,咱们就说把人做好了吧,就把一个人认真了吧,说不是谈玄也不是论妙,讲的就是当人之道嘛,说我也不是信佛的,我也不念佛,反正我有一个观点,把人先当好了吧,会当人的超三界嘛,你不会当人的最难逃,超三界超出什么三界,性、心、身,性是什么,性就是佛啊,心就是法,身就是僧,也叫佛法僧,所以王善人讲,性从天理,心从道理,性从天理要柔和,心从道理要平和,身尽情理要热和,说性是天给的,天性天性就是佛性,由于我们时常动性的时候,就要来事了,那就要来灾难了,我们再一生气,生气是心,心地是命,命是谁给的,地给的,身子是父母给的,这叫三界天生,三界天生,就回三界所管,所以说动性有灾,生气有病,犯法受国家法律制裁,这叫三界管人,所以我们有病了,哪来的,病不是别的东西,两个字,气跟火,要不生气不上火,什么病你也招不上,所以王善人讲了,病有多少种,有心理病,有性理病,有生理病,有癔病,有自然病,有因果病,有冤孽病,有德行病等等很多,总之来说,病有已生,好的时候还得你自己好,说你自己不好啊,你病还好不了,药治病不?药治病,药治什么病,风冷湿润等等行外之病,药治标,不治本,病是什么?病是本性上来的,就是你心性上来的,所以叫什么性,就长什么病,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性,金木水火土这几个字,这字是一个代号,是一个名词,这名词里面有很多的密码,人分五行嘛,研究易经的人明白,人有五行,这五行不是现在的五行,五行的来源很远,它很远,它在哪呢,它在上古上古,就产生了五行,老子研究五行嘛,老子从五行里面取出个密码叫五缘,释迦取出个密码叫五戒,孔子取出个密码叫五常,风仪先生取出个密码叫五毒,一个圣人从五行中取出一个密码,所以说这五行,它只是一个代号,就是一个名词,所以呢,人也是五行形成的,人是什么呀,有心肝肺脾肾,心主火,肝为木,肺子主金,肾主水,脾主土,这不是金木水火土吗,所以说我们一个人,他是由五行形成的,他就是五老天化气而成,人就是天地的一个分子,所以说王凤仪先生说,一个人就是一个天地,一个人好了,好了一个天地,一个人坏了,也坏了一个天地,看看这人多么主要,最后王凤仪先生最提到的,女人,女人最主要,为什么呢,女人她是人类之源,社会的源头,国民之母,多么主要啊,所以说我们做一个人,人要没当好,别说我们要学这个,学那个,孔老夫子讲,人之初,性本善,说我们本性都是善的,受后天的熏染,受母亲的血统,受山川地脉,地理天时,受这些个影响,产生每个人的秉性,这个根子有多么深,所以我们要想拔掉这个根,那我们就得有尽志,变化我们的心性,变化气质,方能拔掉这个根,说在五行之中,我们能悟透它,由于我们时间有限,我就把这个病讲一讲,病是怎么来的,恨怨恼怒烦啊,恨,恨气太大了要伤心的,心要茫,心慌,心热,夜晚失眠,夜晚睡着了多做怪梦,严重的要咳嗽,吐血,要癫狂,要失语,要精神错乱,精神惊变,这咋呢,得上心脏病了,心肌炎了,心积水了,二心半狭窄了,三心半狭窄了,心肌梗塞了,心坏死了,得这么多的病啊,一股恨气就能得这么多的病,有人说我都不知道我心脏病咋得的,我这冠心病咋得的,很简单,就是恨人恨的,由于我在讲这个病的时候,我也碰上这样,我讲这么多年病了,有很多实例啊,有的得上先天性的心脏病,小孩生下来就得这种病,这个病哪来的,这个病是母亲给种下的,母亲在怀孕这孩子的时候,火性乱爆啊,脾气特别大,恨怨特别大啊,所以给孩子得上心脏病了,先天性的心脏偷停,我们在北安的时候啊,性理疗病场所里头,是沈阳往一个老太太啊,领着一个孙子往的,这孩子什么病,先天性的心脏偷停,她领往了,我说:

“你是他什么人”,她说:

“我是他奶奶”,我说:

“你这奶奶领来也不行啊,得她妈妈领来啊,这是他妈妈的血肉之躯啊”,她说:

“那咋整啊,那我也在这儿听两天吧”,我说:

“那你就听两天吧”,听几天孩子有一天,她说:

“我这孩子我教育的最好,他妈妈为什么不带呢,他妈妈心脏病死的”,所以孩子得这个病,这就是遗传下来的,他妈妈要不恨人也不得心脏病,可是妈妈有心脏病,孩子还心脏偷停, 可是他妈妈往世了,我说:

“那就没招了,妈妈走了,似乎没有什么办法”,老太太说:

“那不行”,这老太太特别诚,说:

“我一定要在这好好听”,听着听着,有一天晚上,我们那儿的服务职员都是义工啊,这孩子就专门骂这服务职员,老太太就生气了,说:

“我这孩子在家不这样啊,到这儿来为什么这样了呢“,这老太太就挂不住面子了,把孩子给打了,打了以后,这孩子就哭起来了,这下哭的,哎呀谁也哄不好了,怎么也哄不好了,我们家那人就过往了,说:

“不用哄了,这孩子他动他心血管那气呢,他要是哭透了,由于人要是哭,心脏要紧张啊,一紧张把他心血管堵塞那个地方冲开就好了”,真是,孩子哭了有两小时吧,孩子哭哭忽然间不哭了,“奶奶啊,我心不累挺了,我好了”,就这么地那孩子真就好了,说我们现在呢,有很多的病,为什么动病那时候要哭,哭是疏掏阴气,笑是装阳,这叫阴翻阳遁,哭往外出你那股阴气,笑,一笑阳气进往了,阳气进往了,把你生气的那股阴气赶下往了,这不是什么玄妙的东西,这个方法吧,早先没有过,只有王凤仪先生,他守墓守到一百天的时候,他明白了这个道理,洞明了性天,由于现在很多人都有病嘛,不少人多数身体都不是那么健康的,所以说心脏上的病,它往外要排那东西的时候,是苦的,病毒在心血管里头呢,心血管里头散步四肢嘛,由于血到处窜嘛,这火性人来的病;说木性的人得什么病,木性人的病那就叫肝病,肝病怎么得的,怒,怒气要伤肝呐,说怒气要伤肝,头迷,眼花,耳叫,牙疼,嘴斜,眼歪,中风不语,两背发沉,四肢麻痹,然后呢,肝胆有病,半身不遂呀,现在肝病很多啊,怎么来的,就行一股怒气,岁数大的人要饮酒最轻易得肝病,带着气饮酒,最轻易得肝病,现在得酒精肝的也很多嘛,得肝炎的,得乙肝的,丙肝的,甲肝的,得肝病的人可能是男人得的要多吧,女人得的少,为什么男人要多呢,由于男人都好跟女的生气,跟女的生气吧,女人嘴厉害,男人说不过,他就干生气,由于女人嘴快啊,男人嘴就没那么流利呀,他就生闷气,一生闷气肝病得上了,肝病,肝炎,肝硬化,肝癌,到肝癌就没招了,到肝癌就没办法了,那可以说救不了了,由于我碰上很多,这肝病的,肝硬化的也碰上不少,说有没有好的,也有好的,好了以后你自己保护不好,有的好二三年了都,他一看我这病没事了,他那小脾气又拿出来了,你一拿出来,那可不行啊,由于你原先都受过伤啊,你再动性,再生气,那毒再进往,第二次再进往,可不是你原先的那样了,由于我讲过这病啊,有人得过这肝癌这病啊,他得了这病往找我,他在哈尔滨打了那个肝病的参与针哪,往病块上打啊,他说打完了,那疼得了不得了,后来他往找我往,“你知道你得啥病吗”,他说我知道,我说:

“你自己知道是肝癌了,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他说:

“那我有,家庭后事我想到了”,我说:

“你想到了什么”,他说:

“别的我没怎么太想,我想到我母亲啊,年岁这么大了,你说我要没了她怎么办”?哎呀我一听这个人还有孝义啊,孝道还不亏啊,咱们还有救他的能力啊,我说:

“那好,我说你回往我告诉你个招,我说你回往,你把你这一生你生气的人,全写到纸上,你慢慢思考,全写到纸上,一个一个的你忏悔,跟这个怎么生的气,跟那个怎么生的气,我说你往忏悔”,他自己讲的,行,好,他真就这样做了, 这样做了怎么样,他真就见好,一天比一天好,他就兴奋了,他就能走,能跑,能颠了,能骑车,骑摩托了,又能办啥事了,他一看那挺好,他经常上我们那个讲病的地方往,他也经常请我上他们那儿讲往,就这么地他就好了,好几年,好到第三年,我说你再检查检查,一检查,他说:

“我都好了,一点影子都没有了”,我说很好,原先他是生产队的大队长,由于他不行了,他似乎是辞职了,可是现在呢,他又想当这官,一看我没病了,他又想要当,要当呢,他就问我,“你说我干不干”,我说:

“你这病可怕气啊,你要沾气可不行啊”,他说啥,“没事,我能控制住,我不生气”,他老伴还说这么一句话,“那你说不当这官,你说这生活咋过呀”,“哎呀我说老百姓不活了啊,你非得当官活着呀”,他说:

“那我们这仨孩子呢,咋整啊”,我一听你这么官迷啊,你要官不要命了,我说:

“那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随缘吧”,就这么地,他真又当上了,可是当上了大队书记了,人不说嘛,越高越有人争嘛,这书记有人争,都争啊,他也争,别人也争,可是让他争来了,对方就找人,拿刀子扎他,把他身穿着的皮衣扎好几个口子,他还不让位,还干,完了,人家当面拍着桌子上大队骂他往,头两次他真接受了,真没啥招。

他这一看,我这也行了,身体也好了,你割地呀,打场呀,扛袋子呀,全部都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可是有一天,那是秋天,打完场了,往拉秸秆往,那骂他那小伙子跟他走对面也开车,在车上就骂他,他说我都让服你两次了,你咋还骂我呢,他就把车停下了,停下来他就拿棒子往打人家往了,到人跟前了说:

“你干啥啊”,他说:

“谁让你骂我”,他说:

“我没骂你啊”,他说:

“你怎么没骂我,我刚才还听你骂我呢”,他说:

“我骂我媳妇呢,我哪骂你啊”,完了这你不能打人家,他就憋一肚子气回往了,回来他就琢磨人家了,他说我就琢磨他一宿啊,我怎么能把他治住,我想什么法,这下坏了,第二天早上就没起来,就肚子上的大包啊,就像饭碗似的又鼓起来了,看看一念之差啊,要不怎么说善恶就一念呢,六道循环就在眼前了,就一念之差就坏了,把这个肝癌就起来了,九天在家没起来炕,到第十天他又上我那往了,那都不行了,都走不了路了,哎呀我说你怎么地了,他说:

“我犯病了”,我说:

“犯病了”,我说:

“病要犯了,人就犯了”,完了他告诉我这事了,哎呀我说:

“你啊,天考人磨呀,老天要考你得靠人磨你啊,老天考人考三次,这都第三次了,你这关没过往吧”?他说:

“我没过往,他说我那时候不清醒,我以为我都让服他两次了”,我说:

“那你在我这待两天吧”,他在我那儿又待九天,待九天又能跑了,又能颠了,又能吃了,回家了,回家了他这老伴说,“不行啊你这病不行啊,你赶紧上沈阳查查往吧”,到沈阳又打了一针参与针,一下子躺下了,完了一个月他就死了,病好了你还得会保护呢,保护到哪?是有气不生,是永生药,无火不发就是不老丹呐,有怨不报就是修行,什么叫修行,那人对你不好,这叫唾面自干天加福啊,非来对照了前因呐,是对照来的,了你前因,你没有前因就不能结这个果,这叫后果,这就叫种因结果啊,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所以说呢,我们听了我讲了这堂课的时候,我们别往外想,往内观,往自身上规,看人好处是聚灵,看人不是是收赃,修炼什么呐,修炼我们的心呐,这个心了不得啊,这心是总轴啊,存着一颗什么心,就有什么事出现,说正心修身嘛,你心要不正,你难以修身,说讲道讲什么道,就讲家庭伦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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