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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华儿女:徐荣祥 中国“民科” 独行侠

http://www.youth.cn   2011-09-28 11:15:00 中华儿女

2007年8月,徐荣祥选择在5年后的同一天,发布他5年前的“公开承诺”全部实

文/刘之昆 又玲

“民科”,民间科学家是也。即身处举国一体的科研体制之外,既不向国家申请立项、也不找政府和纳税人要钱,自己选课题研究,自己投入经费献身科研事业者。

徐荣祥教授就是中国眼下最负盛名的“民科”之一。

2011年9月16日,徐荣祥假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举行了一场“人体再生复原科学”应用演示报告会,吸引了各方高朋嘉宾纷至沓来,徐荣祥用通俗易懂的演讲、海量实例图片(包括有208位著名人士组成的志愿者)的展示,向世人宣告了他科研成果的应用新境界——即用人体自身原位的“再生复制组织器官技术”,和作为饮食营养的“再生营养组合物”,可让自身衰老器官原位“返老还童”,延长人类健康寿命长度……

对徐荣祥来说,这已是不算新闻的新闻。

这位曾获中国杰出青年科技创业奖,并任第七、八、九届全国青联委员、常委,中央国家机关青联副主席,中国青年科技工作者协会副会长的风云人物,自创研发明“烧伤湿性疗法”及其专利药品“湿性烧伤膏”伊始,的崎岖山道20余年一直在生命科学上踽踽独行!尽管,围绕他的科研方式和科研成果总是伴随争议与风波,甚至官司缠身,可他历20余年始终屹立不倒,一路风雨兼程而成果迭出。

徐荣祥是个谜。其谜何在?


回望来路:“生命科学大爆炸”的台前幕后

9年前的2002年8月。

北京的天儿依旧那么热,人们的心情也有些浮躁。已在“民科”路上奋勇前行了10多年的徐荣祥,选择在8月16日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通过媒体公布了他的最新科研成果——

他和他的团队在烧伤湿性治疗技术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人体细胞再生理论和实验,经数年努力,已在人体原位和体外成功复制出了组织器官!同时宣布,将再用5年时间“克隆”出人体所有组织器官,同时破解癌症之谜!

媒体旋即以“组织器官复制引发生命科学大爆炸”为题,作了报道。一时间,暑热加“爆炸”,震惊了医学和科学界,这无异于劈空里真就爆响了一声炸雷,引来一片怀疑、责难甚至斥骂,众多专家权威纷纷斥之为“狂言”“胡说八道”;也有人言不由衷地“揶揄”:“从没有听说过徐荣祥的理论,如果这理论最终获得成功,他将无疑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这一研究将使人类医学研究向前迈进几十甚至几百年”……

徐荣祥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这枚“炸弹”威力有多大,但还是被他的“炸弹”爆炸后所遭到的“围追堵截”弄得疲于奔命。为此,他或写文章、或登门解答、或向有关部门申辩,反复诠释自己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成果产生的途径,以求得理解与认可,那时的他太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珂德,虽手持长矛却势单力孤,与庞大的风车决斗,几欲败下阵来。

也是,当人们被“克隆”“基因工程”、还有什么“干细胞”“核糖核酸”等等有关生命科学的名词搅和得晕头转向时,当全世界众多科学家风起云涌地在生命科学领域忙得不亦乐乎,但总体并无重大进展的背景下,突然在中国冒出一个“民科”徐荣祥,又没在国家立项,又没见在国外哪个重量级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就自己请记者开一次新闻发布会宣布“已经破解人体生命之谜,并在体外复制出了人体组织器官”,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可能吗?“正规”吗?

“烽烟”四起,惊动了国家科技部。8月24日,距徐荣祥的记者会过去一周,国家科技部出面,组成院士专家团队对徐荣祥的成果举行科技听证会,出席听证会的专家、学者包括有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翟中和院士、军事医学科学院放射医学所吴祖泽院士、北京大学医学部免疫系陈慰峰院士等众多专家。听证会上,徐荣祥再次诠释自己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成果,详解自己的一套理论,并解答提问与质询。终于,有不少专家听明白了:原来这家伙走的是一条完全不同于当今常规的生命科学研究之路!按照他的这套理论和方法,在体外复制出人体某些组织器官,恐怕不是不可能,只是时间问题……

科技听证会让这场“生命科学大爆炸”到达顶点,听证会最后的结论是“等待这项科学的实现”。

徐荣祥在心里说:那好,就请等着看我的结果吧。

据知情人透露,徐荣祥有勇气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之际,他连胰腺、肾小球之类的组织器官都能成功复制出来,有关肿瘤细胞系转变的课题,也已经完成了基本研究。但徐荣祥在宣布“炸弹”时,多少留了余地,说自己的研究要全部完成还需5年时间。这种留有余地,是对科研尊重的一种态度——他还需要做反复的重复试验以再次确认。

“围追堵截”的高潮过后,为兑现“5年承诺”,徐荣祥从喧嚣的媒体视线中谈出身影,率领研究团队,以他已经日臻成熟的人体原位细胞再生理论为依据,从继续大白鼠的器官原位自我更新复制克隆实验、继续寻找并完善能“喂养”原位再生细胞的生命物质试验、继续肿瘤细胞系的转化研究等方面同时摆开阵势,开始了新一轮实验研究计划。


2007年8月16日,徐荣祥特意选择5年之后的同一时间,用同样的方式,再次向媒体宣布——

5年前的承诺全部实现,同时在某些领域还取得了更为重要的进展!

与5年前相比,没有刻意修饰的徐荣祥显得轻松,脸上洋溢着充满自信的微笑,没有慷慨激昂,只有平静如常的娓娓叙述,而这“叙述”的意义丝毫不亚于5年前的“爆炸”——仍然是一系列惊世骇俗的成果!

但是,与5年前相比,最大的不同在于,外界各方这次却表现得相当平静,平静得让习惯于准备再次遭受一番“狂轰滥炸”的徐荣祥都甚是诧异。

那以后,又是几年过去了。徐荣祥照旧“成果”迭出,“新闻”不断。只不过,他已经少见当年那种动辄需要举行个记者招待会的方式(作为“民科”,似乎也只能这样)来发表自己的成果了,或许是因他的“底气”更足,其“影响力”已超越国界,获得更加广泛的关注。最有力的例证是,2007年前后不过两三年时间,他的学术英文专著《烧伤再生医学和疗法》在世界第三大医学文献出版社KARGER正式出版,并全球发行;另一部洋洋洒洒30万字(包括500余张器官组织再生照片)的学术专著《人体再生复原科学研究》,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两部带总结性的专著的出版,标志着徐荣祥的学术理论的成熟,也确立了他至目前为止在生命科学领域独特而无人取代的地位。而与此同时,他的一系列成果相继通过美国、西欧和日本的专利审核,仅获美国专利就达17项之多。

时间能说明一切。回望并审视徐荣祥9年前那次惊心动魄的所谓“生命科学大爆炸”,并由此上溯20余年他所走过的风雨历程,或许人们已经了然——徐荣祥总是个能不断创造奇迹的人。

所以,现在的平静大抵是正常的。


溯源起点:颠覆传统烧伤治疗的发端与后续

追根溯源,一切肇始于上世纪80年代初。

1958年,徐荣祥出生于山东一个普通农家。上高中时,他那不安份的脑袋就开始萌生出许多奇思诡想,那时的学校强调“学工、学农”,徐荣祥的兴趣定位于“医”,到农村卫生院边干边学,高中一毕业,就当上了“赤脚医生”。于是,理想由此而生:这辈子,我要当个好医生!

医生而“赤脚”,说白了就是一批直接为农民看病治病的人。他们没什么医生、护士之分,也无中医、西医之别,更不分内科、外科、五官科,从头疼脑热到心口绞痛,从头上长疤癞到被蛇咬伤,都要求你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徐荣祥一头扎入丰富的医疗实践中摸爬滚打,不长时间便成为小有名气的医生。自然,“组织”上也及时发现了这个“根红、苗正”的接班人,18岁的他入了党,接着调入地区卫生局系统。把他作为骨干,派到地区医院去“掺砂子”——负责监督改造那些“反动学术权威”。

这一段经历颇有意思。组织上交给他的是“政治任务”,却成为徐荣祥的一次难得机会。他对那些“监管”的对象们敬重有加,成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揣摩求教,潜心习研,无形之中,他的医学思维、眼光及技术水平有了质的飞跃。

1977年恢复高考。徐荣祥渴望得到深造,而此时,作为“接班人”培养的他一边是铺满鲜花的仕途,一边是他的“好医生”的理想之路,徐荣祥毅然选择了后者,辞官回乡,并于当年考上青岛医学院。

就在医学院的第二年,一次普通的临床课,他第一次接触到烧伤病人,从此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

那是一个大面积烧伤的小孩,除了口、鼻、眼外,全身都被纱布重重包裹。换药时,每揭下一块粘连的纱布,孩子的全身都随着伤口涌出的脓血而抽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号!整个换药过程让人惨不忍睹……

徐荣祥大为震惊。昨天在自己心目中还是十分崇高的理想,竟然在这个烧伤孩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一股豪情在他心中腾地升起,他于此升格了人生目标——不光要做个可以用现成技术治疗的好医生,还要找到新技术、新疗法,成为能够彻底解除烧伤病人痛苦的医学科学家!

他利用寒暑假,上济南、进北京,到大医院去考察访问,寻根求源。又遍查中外资料。凡能找到的有关烧伤学的资料都被他啃了个透,结果所有的考察和查证令他失望。因为现代烧伤学理论和技术源出一理,基本一致。其理论和技术自1930年代在美国形成体系,大多数国家均袭用。简单说,传统烧伤治疗术是基于烧伤创面的组织是注定要坏死的理论而采用的相应方法,一般都是将烧伤处先作无菌处理,再用药物或物理方法使创面干燥结痂,然后加以清创,严重的还要另植其他部位的好皮——这种疗法俗称干性疗法。


徐荣祥接受各路记者采访

徐荣祥了解越深,越产生怀疑:既然是烧伤治疗,那治疗方法应该是治疗烧伤组织本身啊!但传统疗法的抗菌治疗创面只是杀灭、抑制细菌,并没有治疗烧伤组织的坏死;而手术植皮更是将烧伤组织用刀直接切除,再在创口上植皮,那治的是刀伤,更不是烧伤!徐荣祥就此认定:传统烧伤治疗方法就其方向上看就不对!

一段时间后,一向活跃的徐荣祥变得沉默寡言,行为奇特。在医学院附属医院那条通往田间的小道上,常常可以看到徐荣祥面对田野发呆,蹲在瓜田里出神。他从一个司空见惯的现象中,渐渐琢磨出一个朴实而简单的道理:干不促生湿助长,水是生命之源。他开始了最原始的实验:用小刀将南瓜的表皮刮去一些,给几个瓜的伤处涂上香油,另外的则不涂。他每天仔细观察,终于“实验结果”出来了:凡涂过油的南瓜,创面全长出了新的表皮,没有涂油的南瓜,损伤处因干燥都结成坏死的疤痕;而有些伤处贴了胶布的,则整个溃烂……

科技突破性的发展往往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纸,一旦方向对了就会一捅而破。徐荣祥找到了治疗烧伤创疡的金钥匙,这就是根据生物生长、再生的启示——湿性疗法!徐荣祥的实验又从南瓜转到兔子身上,从植物到动物,从低级到高级,直至向自己下“毒手”进行“临床试验”——“哗”地一声,他将一碗开水无情地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眼看着皮肤变红、起泡,徐荣祥疼得直抽冷气,汗珠子大滴往下掉。又看着创面脱皮、流水,他忍住剧痛,一边用药一边观察……结果得到了亲身的验证!

长达数十万字的毕业论文,记录下了他的学术成就“诞生”的全过程,如今,这篇论文被一直收藏于学校的博物馆里。

大学毕业后的徐荣祥被分配在济南第三医院,在外科主任的支持下,他从1982年开始收治烧伤病人,治愈了数例烧伤面积达55%以上的病人,一时名声大噪。而从这开始,徐荣祥的“野心”开始勃发,他需要研究一套临床推广方法,让更多的病人享受这一成果。于是,他积极向领导、卫生局,直至市领导写报告、提建议、列计划……

由于徐荣祥的一再“不务正业”,最终他被迫“辞职”。

他找亲友借了点钱,背起简单的行囊,弃家而出,开始闯荡(实则是流浪)世界。

几度春秋。凭着锲而不舍地奔波,凭着他的技术成果本身蕴含的潜在价值,他终于感动了国家科委和卫生部有关同志。卫生部科技司破例为他组织了一次“通讯鉴定会”。两个多月的期盼,在还有20天就要过1987年新年的时候,终于传来喜讯:成果已经通过国家科技进步奖评审委员会医疗卫生组的鉴定!

随着“湿性疗法”从技术到理论的成熟,随着研制开发的“湿润烧伤膏”的广泛应用,徐荣祥对传统治疗烧伤的方法与手段进行了一次完全的颠覆。如果以为就到此为止了,那徐荣祥就不是徐荣祥了。他那活跃的科学思维紧跟着开启了一扇更大的窗口——

皮肤乃人体最大的器官。既然他已经证实了皮肤组织器官可以再生的事实,那么,人体的其它器官呢?

这是一个极其诱人而又极为大胆的科学命题!从那时起直到现在的20余年间,徐荣祥如同陌路上茕茕独行的苦行僧,上穷碧落下黄泉,在无数次的实验中,他一步一步开始验证他有关生命与细胞的“哥德巴赫猜想”。

他终于发现——准确地说他通过实验证实,在人体生命最初由精子与卵子相结合以后孕育完整生命体的过程中,大量细胞不断分化增殖成具有各种功能的组织细胞,直至形成整个人体;但有的细胞却在半途停下来并不参与增殖。前者形成人体主要器官、或形成组织的组织细胞(徐荣祥称之为第一次生命细胞);后者没有增殖分化,而是直接形成组织形态、组织细胞的细胞(徐称之为第二次生命细胞)。在进一步的研究中他又发现,现代医学科学投入大量精力研究的都是第一类细胞,也就是增殖分化形成组织的细胞,而那些最早建立器官而后停止分化“潜伏”下来的细胞,被人们认为是没什么功能而遗忘了……徐荣祥的研究恰恰表明,那些第二类细胞(第二次生命细胞)平常虽然是静止不动的,但一旦周围的组织细胞损伤了,它们可以马上启动增殖分化的干细胞功能,启动它们再生的潜能,形成新的细胞和组织功能,如此循环往复,在每一个过程中它们都要留下一个拷贝,形成一个前仆后继的接力关系,延续补充和替代器官中失去功能的和异常的第一类生命细胞……

这,就是全部问题的核心和秘密所在。


环顾四周:生命科学万花筒

当今生命科学世界,自上世纪开始就展开了生命科学研究的赛跑。

1907年,人类遗传物质核糖核酸的研究,领跑了世界生命科学;上世纪中叶,基因的研究成为世界潮流;至基因测序图谱的完成,又将这一科学推至顶点。但人们回头观望,发现并没有在人类生命健康上获得什么应用结果,于是胚胎干细胞的设想路线开始形成。

徐荣祥(右三)出席全国青联常委会时的留影

就在人们为胚胎干细胞研究欢呼的时候,徐荣祥冒出来了,这位无形中也加入到这场“赛跑”的中国“民科”,于2000年发表了35000字的《挑战生命科学最前沿——解读原位干细胞研究》的长篇文章,从理论和实践上报告了他自己可实现的原位干细胞再生组织器官的研究,实际上等于对处于世界舆论主流的胚胎干细胞研究提出了批判!从某种意义上看,这无意中等于形成了一个生命科学的“擂台”。这个看不见的“擂台”上,明显呈现出两个方向和路径。一是国际上统一的以遗传基因学和生物学为基本框架的研究路线和思路;而另一方无疑就是徐荣祥创立的利用人体再生潜能原位再生复原的人体再生复原科学路线和思路。如今12年过去,这两大路线的现况是:遗传基因学等方向,目前还在等待结果的出现;而人体再生复原科学方向则已经实现了缺损与顽疾器官的再生复原、衰老器官组织的返老还童,实现了雄性大白鼠两倍年龄不衰老的应用结果,和人类组5年期未变老及顽疾指标减少等的应用结果。

更有意味的是,代表生命科学主流的一方,在2007年,一些热衷于“胚胎克隆”的大腕科学家宣布放弃自己的胚胎干细胞研究;世界一些一流大学和科研机构开始重复徐荣祥早年进行过的动物胃肠绒毛再生实验……

如果这算得上是“擂台”,那眼下的现况的确是——台上只有徐荣祥。


放眼前行:特立独行闯天下

一个奇怪而司空见惯的现象是,作为“民科”的徐荣祥,无论他干出多少名堂,也尽管有不少机构和不少大人物支持鼓励他,但在国内主流意识形态他并不受待见,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然,他不会干得那么费劲和艰难,甚至有时还有点悲壮。

但他在国外,无论临床治病救人,还是成果发布、学术交流讨论,抑或是事业拓展,却常常能凯歌高奏,捷报频传。

当年,他的烧伤湿性疗法问世不久,就在国内推广十分艰难,众多权威质疑责难,甚至联名向卫生部写“告状信”,“打”得不可开交时,美国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主席哈里·盖纳,却率先率美国烧伤专家来中国,专程考察徐荣祥及他的湿性烧伤疗法。考察的结果让哈里·盖纳激动不已,他称美国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一直在寻求能恢复烧伤面容和拯救烧伤病人生命的方法和药物,现在终于在大洋彼岸找到了理想的方法。紧跟着,欧洲创伤学会主席Cherry也来了,当见到大面积III度烧伤病人被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成功治愈的现实时,震惊之余也坦称,当我们也曾试图用湿润环境来治疗创面时,中国同行则已经使大面积深度烧伤创面再生了皮肤……

至今,徐荣祥已受邀对30余个国家的特殊烧伤病人进行过专项治疗,据徐荣祥介绍,现在至少有27个国家已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和药品作为主体烧伤医疗技术。

又不得不说到9年前。就在徐荣祥宣布自己在人体原位和体外成功复制出了组织器官而遭致“围追堵截”时,就在国家科技部出面组织一组院士专家针对徐荣祥的成果搞“听证会”时,国外早已引起了反响,一些国际生命科学学术会议争先恐后向徐荣祥发出邀请,请他去作专题报告。于是,两个月后,徐荣祥从还在一片喋喋不休的争议声中抽身,赶往美国圣地亚哥,参加“世界干细胞和再生医学学术研究大会”,作为主讲人的身份发表了长达40分钟的学术演讲,一下子成为大会“明星”。

接下来的又是一连串国际会议——2002年11月在香港举行的第三届“欧洲俱乐部全球儿科烧伤治疗大会”,2003年1月在新加坡举行的“第一届亚太国际细胞及克隆研究会议”,2003年2月在美国夏威夷召开的“烧伤及创面治疗大会”等等,这些重量级的国际学术会议,徐荣祥均受到高规格礼遇,被安排就最新成果做主题演讲。每场报告之后,与会的科学家们无不为徐荣祥首创的再生医学的研究思路和被大量详实的数据资料证实的人体皮肤、胃肠黏膜、胰腺、毛囊等组织器官原位或体外再生复制的成果所震惊。2004年,美国斯坦福大学也特邀徐荣祥为生命科学家作“组织再生”专题报告,并颁发演讲证书。

西方也好,美国也罢,在科学事业上,人家基本不搞“窝里斗”,也较少看重你是否“院士”的权威身份,更搞不懂你是国家养活的“正规”科学家,还是民间草根一族,他们尊重的只是勇于创新的科学精神。他们早从徐荣祥获得的一系列专利申请中,从徐荣祥在多个国际学术会议上的演讲和成果发布以及出版的专著中,看出了端倪,并敏锐地从中吸取了精髓,用于他们自己的科学研究。当年的那场“生命科学大爆炸”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就已有两位美国教授采用徐荣祥的理论和他所提供的再生物质让受损的人体某器官愈合再生,取得了与徐荣祥完全相同的实验成功!

当然更令徐荣祥欣然的,还是去年年底,美国《自然》杂志刊登了由美国哈佛大学完成的通过老鼠染色体端粒酶激活的方法实现“返老还童”的实验报告,这无疑是世界第一个重复徐荣祥人体再生复原科学理论的权威报告,尽管其激活物质不同,方法不同,但研究所表达出来的生命现象与徐荣祥的人体再生复原科学是完全一致的,这从一个侧面再次佐证了他在人类生命科学领域的超前探索。

进入2011年,徐荣祥显得更加忙碌。新年一过,他就匆匆赶赴美国,组织他的世界研发团队,将已经成熟的科研成果快速转化为各种功能食品和治疗用的药品,以适应未来大众市场的需要。同时,他还要组建一支庞大的美国法律团队来维护人体再生复原科学的知识产权和商业秩序,保障有序的跨国运行。更为重要的,他正在世界各国物色资本运营团队来直接完成产业化发展。徐荣祥预计,三年后第一批项目的FDA临床实验完成,他的人体再生复原科学成果就可以一步步造福于大众。

徐荣祥,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国“民科”,自大学毕业后人生角色几经转换——公立医院医生、科技流浪汉、“北漂”、医学家、科学家、实业家、乃至国际化产业谋略家,他走出的是一条充满艰辛而又曲折的挑战世界生命最前沿的科研之路。在这条路上,徐荣祥依赖的是一己之力,所进行的是一场毫无退路的奋斗,他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人生传奇,最终迎来了灿若云霞的前景——诚如他自己所言:

“一个由中国人领跑生命科学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对话徐荣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人的生命 

《中华儿女》:自2007年12月以来,您在新浪网上设立了自己的博客,通过博客连续公布了您的生命科学研究成果,据说当时不到两月博客流量已超过一千万。您怎么想到要用博客来发布成果的?

徐荣祥:我进行生命科学前沿研究已逾20年,为的就是向大众公布其研究成果,让大家应用而获得益处。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科学研究的成果以博客的方式公布,其目的有二:一是可作为其他科学研究人员借鉴,二是让老百姓可直接将研究的成果拿来享受。我的研究仍在继续,只要一天不停止研究,其科学博客也不会关闭。

《中华儿女》:您的一生充满传奇。究竟是什么缘由引导您走上研究生命科学这条道的?

徐荣祥:我出生在农村,从小就遇到生活困难时期,我在刚懂事的时候因挨饿和生病,差点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是一位驻村干部用仅有的一点口粮救活了我。从那开始,我就确立了我的人生观。一路走到现在,我经历了太多,上到总统级别的那种礼仪待遇、百亿美元富豪生活圈,下到曾遭黑社会追杀绑架失去自由、一度身无分文沦为流浪汉,这所有的生活场景,我都经历了。医生这个职业是我一生的追求,用先进的医术让人不生病、让人快速脱离疾病的痛苦、让人健康长寿都是我的愿景。所以,我开始从事医学时就选择了痛苦最大、残废最多的烧伤作为我当好医生的第一个追求。现在应该说,这个愿景实现了,在我的探索努力下,如今世界烧伤医学已经由不得已的单纯外科治疗发展到了皮肤再生治疗,烧伤病人不再是最大的痛苦者,不再是造成残废的最大疾病,也不再是一个倾家荡产终身残废的疾病了。1990年美国《新闻周刊》所说的“中国的烧伤治疗技术将改变世界烧伤治疗方法”的预言实现了。

《中华儿女》:是否可以这样说,通过创立全新的治疗烧伤的技术和理论,从而为您的生命科学研究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徐荣祥:是的。自上世纪80年代发明完成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开始,我又用烧伤的医术结果,进入了人类生命科学前沿的第二次再生生命的研究中来了,这一干就是20年。随着全世界对日本和美国两个研究组完成的用体细胞实现干细胞特性细胞研究的报告出台,国际上一下子相信了我进行了20年的体细胞克隆器官的研究,之前人们都怀疑和根本不相信,因为许多大腕的科学家不承认,谁敢相信,一个农民出身的医生自己公布的应用成果?尽管有好的疗效,但不够“档次”,只能当“骗子”来对待。可上帝有眼,“洋鸡一唱天下白”,人们终于可以从只重名分转到了看实际的应用结果上了。这样,我的第二个愿景很快就要实现了。

《中华儿女》:众所周知,您的所有研究进行到现在,没向国家立项,完全用自己的钱搞科研,那么,你怎样支撑这些研究?换句话说,您是靠经营企业来支持科研的吗?

徐荣祥:是的。这涉及到我的财富观。

我个人对待财富的实践是,取之于民,用之于人们的生命质量提高。我搞了20多年的研究,也创办了生产和销售专利药品的企业,但企业盈利水平不高,基本持平,我也没有分企业的红,发展烧伤医疗及体细胞克隆应用研究,主要靠通过医治国外烧伤病人的钱在支持。而在国内的临床治疗也好,药品销售也好,我20年来没提过价,还组织了数十名烧伤专家全国免费巡回医疗技术指导、会诊、培训医生,为什么?因为国内烧伤病人一般是社会的底层,没有钱的人。记得在2005年,美国专利局授予我用体细胞克隆组织器官的专利权时,审查员和律师都讲,想象不到在这项专利授权后,人类将因它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徐荣祥将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因为从现在开始,徐荣祥可坐等财富。我却说,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当最富的人,但我从小就懂得,没有钱连命都保不住,所以,我对财富的认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绝不会私自占有财富,我会把我的一切财富用于人类生命质量的提高上。我过去一直是这样做的,今后仍然是这样,直到生命的路程结束。所以,我已经制定了今后的规划,将我的财富建立基金会,继续为生命科学的研究提供更大的财富支持。

《中华儿女》:您的谈话让人感动。我们祝愿您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为人类健康做出更大的贡献。

徐荣祥:也谢谢你们。要知道在我事业发展的每一步,在我人生路上的无论逆境还是顺境,都曾得到过青联的帮助与支持,我在全国青联有许多知心的朋友,作为一个老青联,接受你们的采访让我有一种回娘家的感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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