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能自行组织并构成模式,起到波动信息铭印的作用。若邦弗尼斯特的见解正确,那么水就不只是能够发送信号,还具有信号放大功能。
反复验证
科学革新的最重要方向不见得就是原创发现,而是仿制出成果的人。只有当重作结果与原始资料相符,研究才会受到认可,也才能够让科学界的正统派别相信。尽管邦弗尼斯特的研究结果,受尽了既存体制的奚落,但另外有些地方却也开始慢慢开展了可靠的研究。1992年,美国实验生物学会联合会(FASEB)举办了一场专题研讨会,由生物电性国际学会负责筹办,宗旨是要检视电磁场与生物系统的交互作用。其他还有多位科学家,也重新完成了高度稀释实验,另外还有几位则赞同分子沟通是通过数字化信息的方式,成功重做这类实验。邦弗尼斯特的最新研究,还由其他机构重做了18次,包括法国里昂的一家独立实验室和其他三家独立研究中心。
《自然》杂志有关水的记忆事件过去几年后,好几个科学团队仍继续努力,试图证明邦弗尼斯特错了。贝尔法斯特女王大学的玛德琳·恩尼斯教授加入泛欧大型研究团队,希望能一举证明顺势疗法和水的记忆完全是胡扯。意大利、法国、比利时和荷兰的四家独立实验室组成协力研究团队,修改邦弗尼斯特的嗜碱性细胞脱粒作用原始实验,并由布鲁塞尔的鲁汶天主教大学的罗伯弗洛依德教授领军,合伙进行新版实验。这项实验无懈可击,所有的实验者完全不知道哪份溶液含有顺势医疗药剂、哪份只是纯水。所有溶液都由其他实验室负责准备,而且他们也完全不参与后续试验。研究结果的编码、译码以及表格制作,都是由与研究无关的独立研究人员来执行。最后,在四家实验室中,有三家的顺势疗法药剂产生了显著的统计结果。恩尼斯教授依旧不采信这些结果,认定这是人为错误所致。为了消除人为随机因素,她采用一种自动化计数协议来处理所得数字。然而,自动化程序依旧得出相同的结果。具活性成分的高度稀释液生效了,不管其所用的溶液是真的具有活性成分,还是极度稀释到原始物质丝毫不剩的水,都有用。恩尼斯被迫让步:“实验结果让我不得不放下怀疑,并开始探询合理因素来解释我们的发现。”
这相当于邦弗尼斯特的最后一根稻草。倘若恩尼斯得到负面结果,他们就会在《自然》上发表,彻底毁掉邦弗尼斯特的研究工作。但由于他们的结果和邦弗尼斯特的相符,于是这个发现只在一份丝毫不引人注目的期刊上发表,而且是在事后几年才刊出,这么做是为了确保没有人会注意到。
除了恩尼斯得出的结果之外,还有多项顺势疗法科学研究也都支持邦弗尼斯特的发现。这些先进的试验采用双盲设计,并纳入安慰剂控制组,结果证明顺势疗法有效,还适用于多类疾病症状,包括气喘、腹泻、儿童上呼吸道感染,甚至还包括心脏病。在至少105次顺势疗法试验当中,有81次出现正向结果。
最无懈可击的研究是戴维·雷利医师在格拉斯哥完成的气喘研究,结果显示顺势疗法能够用来治疗气喘。尽管试验采用了科学设计,然而一篇有关《柳叶刀》杂志的社论,却令人想起《自然》对邦弗尼斯特的最初发现所表现的反应。社论针对《柳叶刀》同意刊登却拒绝采信论文内容一事,提出看法
还有哪种理念荒谬更甚于此?哪有医疗物质经过极度稀释,连一个分子都不大可能作用于患者,结果却依旧保有疗效?(该社论说明)是的,顺势疗法的稀释原理是很荒谬,因此治疗之所以有效,想必是肇因于其他因素。
读了《柳叶刀》针对雷利研究陆续刊出的论战内容,邦弗尼斯特忍不住作出回应:
这令人不由得要忆起19世纪一篇不证自明的论述,那是一位法国学者的作品,为是否存有陨石的激烈论战火上加油,也使当时的科学界振奋不已,他在那篇作品里说:“石块不会从天上落下,因为天上没有石块。”
邦弗尼斯特眼看众多实验室重做实验,有时候却做不出相同的结果,他觉得很烦,于是便要吉约内为他打造一台自动机。那只不过是一个盒子,加上一支可以进行三维移动的臂杆,这台自动机除了初步测量作业之外,其他一切程序都能处理。只需要给它原料成分,再做点塑料管路串联工作,接着摁下按钮,就可以离开。那台自动机会自行取得含钙水,摆放在线圈里面,播放肝抗凝血素信号五分钟,这样水就会“收到通告”,然后把收到通告的水倒入试管与血浆混合,再把混合液倒进测量装置来读取结果,然后把读数提供给做实验的人。邦弗尼斯特和他的团队,用他们的自动机做了几百次实验,主要目的是要把这种套件大量提供给其他的实验室。这样一来,其他的研究中心,还有克拉玛的团队,都可以确保实验完全标准化,并采用同一套协议来妥善执行。
邦弗尼斯特以他的自动机发现了大量佐证,重现波普以水蚤做实验时自己亲眼目睹的现象-这就是生物发出的电磁波,对它们所处环境能够产生影响的证据。
有一次,邦弗尼斯特启动自动机进行研究,他发现机器运作大体顺畅,却有几次并不顺畅。这些事例全都出现在某位女士来到实验室的日子。然而,里昂实验室重做他们的实验时,也出现了类似现象,但这次则和一名男子有关。邦弗尼斯特在自己的实验室中进行了好几次实验,有些采取手动方式,有些则是以自动机执行,设法辩明原因,查出那名女士是采用了哪些做法,导致实验不顺畅。但她的科学方法实在无懈可击,而且她也严格遵循了实验协议。那名女士本人是位生物学博士,经验丰富,做研究一丝不苟,但却屡次得不到结果。如此研究了6个月,只得出一个结论:做不出正向结果的原因和她的现身有关。
邦弗尼斯特绝对有必要找出问题的症结,他知道其中所涉至关重要。万一他把自动机送到剑桥的一家实验室,但只是因为某位特定人士的出现致使他们得出负向结果,该实验室肯定会归因于实验本身有误,但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与环境中的某种现象或某人有关。
生物效应本身并无丝毫奥妙。只要略为改变分子构造或造型,就会彻底改变分子纳入受体细胞的机能。非开即关,非‘成即败。药物灵验或不灵验,就本例而言,那名引发讨论的女士带有某种特性,彻底干扰了他实验中所用细胞的沟通作用。
邦弗尼斯特揣测,那名女士肯定是能发射出某种会阻滞信号的波。他发展出一套检测这种效应的方法,接着很快发现,她所发射出的电磁场干扰了实验沟通信号的发送。她就像波普的致癌物质,具有频率干扰作用。这实在是太惊人了,令人难以置信,邦弗尼斯特认为这与其说是科学课题,还不如说是属于巫术领域。接着他要那名女士手握装有顺势治疗剂细粒的试管,过了5分钟,再以他的设备来检测试管,结果所有分子所发射的信号活性完全瓦解了。
邦弗尼斯特并不是理论学家,他甚至还算不上是物理学家,他只是偶然涉足电磁学界,而如今骑虎难下,投入他完全陌生的领域来进行实验,钻研水的记忆以及分子的超高频及超低频振动能力。他试图破解这两个谜团,结果却丝毫没有进展。他只能凭感觉,朝最安稳的方向继续进行实验室实验,来证明确实有这类效应。不过基于某种他尚未仔细研究的不明因素,这类信号显然的确会由体外发射出来,而且好像的确会被接收与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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