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自原论中第十卷采附于此)于栀子豉汤方内加 生姜(五两)余根据前法,得吐,止后服。
内台方议云,心烦懊 等证,与栀子豉汤吐之则已也,若又呕者,为热气搏逆不散,加生姜之辛以散其气,而止其呕也。
发汗若下之,而烦热,胸中窒者,栀子豉汤主之,(窒塞也,汗下后,邪热未解,客于胸中,胸中窒塞,故生烦热。
与栀子豉汤者,以吐胸中之邪热也,愚以胸中窒者,内有物也,或问内有物,何以下之而不出,以其物在膈上,故宜用吐法也,尚论篇以此条论为实烦证,非是故欤,)伤寒五六日,大下之后,身热不去,心中结痛者,未欲解也,栀子豉汤主之,(伤寒五六日,若似乎可下矣,然此终是太阳表证仍在,为不可下之时,所以大下之后,身热不去者,表受邪也,心中结痛者,邪客于胸也,成注云,若大下后,身热去,心胸空者,为欲解,今者身热不去,心中结痛,是未欲解,与栀子豉汤,以吐胸中之邪热,盖吐中有发散之义,故身热亦从此而去,按成注云,大下后,身热去心中结痛者,结胸也,身热不去,心中结痛者,虚烦也,彼以仲景栀子豉汤第一条证,心中懊 者,为虚烦,故以此条用栀子豉汤,亦云虚烦证也,殊不知心中结痛,比上条胸中窒更甚,当是实烦之证,但身热不去,此为热气未尽,收敛于内,比结胸证,为少轻耳,用药虽同证则迥异,)(附例)下利后,更烦按之心下濡者,为虚烦也,宜栀子豉汤(濡当作软,此条自厥阴篇移附于此,下利后更烦者。
此非用药下后而发烦,乃自利之后而更烦也,盖阳经下利,本发烦热,但既下之后,则烦当减而邪欲解矣,若其烦比前更加,及按之,心下却软而不硬不痛者,是为虚烦,成注云,此邪气乘虚,客于胸中也,与栀子豉汤,吐之则愈,或问邪传三阴,则下利,子何得以厥阴下利之证,而移之太阳篇也,余答云,如厥阴病热下利,则不但烦而当见消渴证矣。
若谓阳经无下利之证,则是仲景葛根汤证,非太阳阳明合病之自下利乎,学人当以理格之,)伤寒下后,心烦腹满卧起不安者,栀子浓朴汤主之,(本太阳伤寒,表邪未解而误下之,以致心烦腹满,心烦者,邪入而壅于高分也,邪热壅于高分,则心以下之气不能宣越,因而腹满,既烦且满,故令卧起不安成注云,与栀子浓朴汤。
以吐烦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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