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查清部队和舰队的调动、军事设施的位置,还有将校军官的想法。说不定他们还能够从远距之外射杀人员或击落飞机。中情局有许多高级长官都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美国必须效法做深入钻研,但是多数实验室都对他们一笑置之。美国科学界没有人愿意认真看待超感官知觉或千里眼。中情局认为,倘若他们不严肃以对,俄国人或许就会取得优势,往后美国将永远无法迎头赶上。中情局四处寻觅,想在学术圈外找个小型研究实验室,期望他们愿意进行一项小型的低调研究。斯坦福研究院(还有普索夫当时的兴趣)似乎最为理想,可以投入这项工作。普索夫甚至还通过了安全核查,他们认为他忠贞可靠,理由是他在海军有情报工作经验,而且还曾经为国家安全局工作。
两位探员敦请普索夫进行几项简单的实验,大概就只是猜猜盒子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倘若他们猜得中,中情局就愿意赞助他们进行一项前导计划。后来,这两位来自华盛顿的先生,便看着斯温正确道出盒中藏了一只蛾。这让中情局印象深刻,他们投入将近5万美元,赞助一项前导计划,预计将进行8个月。
普索夫同意继续进行猜盒子实验,并与斯温进行尝试,这些实验延续了好几个月。斯温努力描述盒子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结果相当精确一远比单凭猜测所能达到的程度高出许多。
到那个阶段,已经有一位同事加入了普索夫的阵营,他叫拉塞尔·塔尔格,专门研究激光物理学,也是为希尔凡尼亚检测中心开发激光的先驱人物。于是又一位有志钻研光线穿越空间的效应的物理学家,对于心灵可能突破辽阔距离的假设同样深感着迷,或许这并非偶然吧。他也和普索夫同样通过了安全核查,可以放心从事机密作业,理由是他曾经参与过希尔凡尼亚的国防研究。塔尔格十分消瘦,身高达一米九五,满头蓬松卷发,额前头发后梳一他是黑发版的阿特·加丰科,和普索夫的强健版保罗·西蒙相映成趣。两人雷同到此为止,塔尔格脸上始终戴着一副厚重的墨镜,他的视力极差,符合法定盲人标准。就算他戴上眼镜,矫正功能也只是杯水车薪,视力依然谈不上正常。他极差的视力,或许也造就了他的内觑本领,于是他才能够在脑海中看到那么清晰的影像。
塔尔格是个业余魔术师,这培养出了他探究人类意识本质的兴趣。他有许多次登上舞台,从观众中选出帮手,对他们表演魔术,尽管实际所用伎俩是他炮制的,但在表演期间他却猛然醒悟,其实他所知的信息超过自己的耳闻所得。有时他会假装自己位于猜测地点来解答问题,接着,他突然间就会有明晰意象在脑海中浮现。他自行产生的内在影像,毫无例外都是对的,这自然而然让他魔术师的声名更响亮,然而,这也给他带来许多疑问,他想不通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斯温一向都想针对自己的能力认真做个试验--这就会更贴近中情局的想法,测试远距观察的妥当运用方式。他想到要使用地理坐标,以这种干净利落、不带情绪的做法,直截了当地说出定点。普索夫和塔尔格对这种见解都不以为然。倘若他们给他坐标,而斯温也猜中地点,说不定这只表示他记得地图上的一处位置-或许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们做了几次试验,结果杂乱无章,斯温严重偏离目标。然而,做了50次试验之后,斯温开始有进步。等到他猜出第100组坐标,普索夫赞叹之余便拿起电话联络克里斯托弗·格林,恳请这位中情局科学情报部分析师,让他们为中情局进行一次真正的试验。尽管格林半信半疑,他还是同意为他们提供一组地图坐标,而且坐标代表的场所,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几小时之后,一位化名为汉克·特纳的同事,应格林之请在一张纸上写下一组数字。这组数字是极端精密的坐标值,经纬度精确到分毫水平,只有特纳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格林收下那张纸,拿起电话打给普索夫。
普索夫要斯温在斯坦福研究院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坐标给他。斯温一边吞云吐雾,偶尔闭上双眼,并不时在一张纸上涂鸦,他描述乍现的几幅影像:“一片山冈和绵延丘陵”、“东边远处有一条河流”、“北边有一座都市”。他说,那个地方看起来很怪,“有点像是军事基地周围的那种草坪”。他的印象是,那里有“老旧的地下碉堡四处散布”,或者也可能只是“一处有顶盖的库房”。
第二天,斯温又在家里尝试,并记下他的印象,写成一篇报告拿给普索夫。这次他同样模糊地觉得地下有某种东西。
几天之后,普索夫接到帕特·普赖斯打来的电话,普赖斯是个建筑承包商,住在塔霍湖区,他也栽培圣诞树。普赖斯自认为有通灵本领,曾有一次在讲堂上见过普索夫,这次打电话来,是想要出力帮他们进行实验。普赖斯的气色红润,爱讲俏皮话,是个五十出头的爱尔兰人。他说,多年以来,他一直在成功地使用自己的一套远距观察术,甚至还可利用这种方法来抓罪犯。他曾经在洛杉矶近郊的伯班克短暂担任警方专员。执勤时,普赖斯会待在调派室,一有犯罪通报,他就在心里扫视整个都市。一旦确定一处地点,他立刻在心中调派一辆警车前往现场。当然,他宣称自己逮到了犯人,他锁定的对象正是在他脑海中所见的现场被擒的。
普索夫一时兴起,把中情局给他的坐标告诉了普赖斯。三天之后,普索夫收到普赖斯寄来的包裹,邮寄日期是在他们讲话的第二天。包裹装了多页文字描述和素描。普索夫明显看出普赖斯和斯温描述的是同一处地方,不过却详细得多。斯温的描述非常精确,提到山脉、那个地方位于何处,还有附近是几条道路和一个城镇。他甚至还描述了那里的气候。不过,普赖斯真正感兴趣的是一处山顶地区的内部。他写道,他认为自己是看到一处“地底储藏区”,里面有多种东西,而且隐藏得很好,或许是“刻意为之”。
"看来就像是从前的导弹发射场-发射基座还在那里,不过如今那里面是记录储藏区,有缩微胶片和档案柜。”他写道。他还描述出铝制滑门,门扇尺寸就和房间一般大,以及里面储藏的东西,甚至还有钉在墙上的几幅大型地图。
普索夫打电话给普赖斯,要他再看看能不能取得明确信息,比如,代号或官员的姓名。他想把结果拿给格林,必须有细节才能消除疑虑,不留下丝毫疑点。普赖斯探查出一间办公室的详细资料,回来后报告给了普索夫:文件名称为“弗莱特瑞普”和“迈纳尔瓦”,那是档案柜内档案夹标签上的名字,也就是使用室内办公铁桌的上校和少校军官的姓氏。
格林拿这份资料给特纳,特纳边读他们的报告边摇头。两位灵媒都错得离谱,他说他给他们的坐标,只不过是他避暑小屋的位置。
格林离去后,一直无法明白斯温和普赖斯所描述的地方为何如此相似。那个周末,他和妻子开车出城到达那处地点。从坐标位置沿着一条土路开了几公里,他看到一面官方设立的“禁止进入”标志。那处场所看来和两位灵媒描述的一模一样。
格林开始打探那个地方的消息。紧接着他就被卷入一场国防泄密的火热调查行动。斯温和普赖斯正确描述的地点,是五角大楼一处庞大的地下机密设施,位于西弗吉尼亚州的蓝岭山脉,由国家安全局派遣密码破解人员进驻,负责截听国际电话通讯并控制美国间谍卫星。看来他们的心灵天线,在原有坐标位置收不到值得注意的数据,于是便扫描该地区,他们调整波长,最后才对准某种与军事相关的设施。
几个月来,国家安全局都深信,普索夫和塔尔格,甚至连格林本人,都是从那处设施的某内部消息来源收到了这项数据。普索夫和塔尔格都通过忠贞安全核查,他们的朋友和同事也都受到盘查,探询他们的政治倾向。最后普赖斯只好给国家安全局一些甜头,以安抚他们。于是,他们提供了俄罗斯国家安全局机构的秘密设施一位于北乌拉尔山脉的苏联作业单位---的详细资料。
“潜入”俄国军事现场?
西弗吉尼亚州事件之后,中情局最高层官员都十分信服,决定做一次真正的实地测试。有一天,合约控管组派一个人带着地理坐标来到斯坦福研究院,那是中情局高度重视的苏联机构的位置。根据所得信息,塔尔格和普索夫只知道那是处研发测试机构。
他们想测试的对象是普赖斯。塔尔格和普赖斯前往项目室,项目室位于无线电物理学建筑的二楼一房间墙壁装有双层铜质电屏,若是有人发出高频电磁场来进行远距观察,这种屏蔽就能阻绝其功能。塔尔格启动记录带,普赖斯取下金属框眼镜,靠着椅背轻松坐定,从口袋取出一条雪白的手帕,把眼镜擦干净,接着闭上双眼,整整过了一分钟才开始讲话。
"我躺在一栋两三层砖楼的屋顶上,”他梦呓般地说,"天气晴朗,很舒服的阳光。有个最奇特的东西。一台巨大的起重吊车在我上方移来移去……然后我飘向空中向下观看,看来那是沿着轨道行驶,建筑两侧各有一条铁轨。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接着普赖斯画下建筑的布局,还特别注意他一直形容为“起重吊车”的设备。
两三天后,当他们在那个地点完成工作,塔尔格、普索夫和普赖斯立刻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们奉命探查的场所,竟然是中情局推测的“疑似地下核试验场”。那个地方把中情局搞得心神不宁。美国情报单位的一切火力,全都投到了这个地点,想知道里面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结果发现,普赖斯所画的图和卫星照片极其相符,甚至连一批压缩气筒都一览无遗。
看完建筑外观,普赖斯并没有就此停止。他的描述包括室内的情况。他还看到工人的影像,他们辛苦劳动把金属块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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