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疗愈场

第8章扩大眼界(3)

接拼合,想组装成直径约18米的金属球,组件造型就像水果瓣。然而零件却扭曲变形,普赖斯认为,他们是想找出能够采用低温焊接的材料。

官方人员完全没有概念,没有人知道这处设施里面究竟是在做什么,而普赖斯也在一年之后去世。不过,两年之后,空军的一份报告外泄,《航空周刊》杂志得知中情局使用高分辨率侦察卫星的实况,最后这便证实普赖斯所见为真。那群卫星是用来观察苏联挖穿坚硬花岗岩地层的作业情况。他们还观察到附近的建筑,里面正在制造庞大的钢块。

《航空周刊》报道说:“这些钢质断片都是一个大型球体的组件,球体直径估计约为15米。”


美国官员认为,这类球体是吸收、储存能量的必要装备,所储能量则是得自核驱动爆炸或脉冲动力发生器。当初美国有几位物理学家认为,苏联并没有办法把构成球体的钢块焊接拼合,而且容器成品的强度,还要足以耐受核爆融合过程很可能生成的高压,更由于要焊接的钢板极厚,因此是难上加难。


当中情局得知普赖斯的草图和卫星照片极为贴近,他们便假定他所见的核子球体,肯定是要用来制造原子弹,一个接一个的假设,促使里根政府运用想象力,想象出后来所谓的星球大战计划。但是就在投入几十亿美元之后,情势突然出现变化。谢米巴拉金斯克,也就是普赖斯所见现场位置,根本就不是军事设施。俄国人的确是努力想开发原子能火箭的,却是用来进行载人火星探勘任务的。那批火箭全都是作为燃料使用。

无远弗届的远距观察者普赖斯没办法告诉美国政府谢米巴拉金斯克的功能为何,而且他死得太早,来不及告诫他们要放弃星球大战计划。不过,就塔尔格和普索夫而言,谢米巴拉金斯克观察作业,不只是让他们浅尝心灵侦察监视功能,其中的意义还要更为深远。这是一个确凿证据,让他们认识远距观察的运作方式。这个证据显示,一个人有办法根据世上任何定点的地理坐标,直接观看、体验那里出现的现象,就连全美国无人认识、一无所知的地点也办得到。

不过,任意距离是不是太远了?另一个奇妙的实验是由斯温完成的。斯温也有兴趣测试他们的假说,验证人类指向标是不是个要素,是不是现场必须有人,做远距观察的人才能收到信号。他提出一个大胆建议这项测试恐怕要逼他施出浑身解数。既然国家航空航天局就要发射先锋十号,进行近木星飞越任务,那么抢先一步设法观察木星又有何不可?

实验期间,斯温坦承自己看到木星周围有一道环,他觉得很尴尬,不过还是把它画了下来。他告诉普索夫,或许,他大概看到的是土星,自己的注意方向错了。没有人打算认真研究那张草图,直到国家航空航天局执行任务时确实发现那时木星有一道环,这才改观。

斯温的实验证明,现场不必有人,而且事实上,人类也几乎可以跨越一切距离来“见到”或取用信息-这就是米切尔在往返月球途中,进行卡片试验所发现的现象。

普索夫和塔尔格想要拟出一套远距观察科学协议。他们逐渐从坐标转移到场所。他们制造了一个档案盒,里面包含100个目标场所一建筑物、道路、桥梁、地标,从斯坦福研究院半小时之内都可以到达,散布于旧金山湾区到圣何塞之间。所有资料都是由一名独立实验者准备、密封,接着就锁进保险箱中。目标现场是以电子计算器来决定,由程序随机选号,据此从许多场所当中随机选出一处。

实验当天,他们便把斯温或普赖斯关进项目室。其中一名实验者和斯温一起留守,由于塔尔格的视力很差,因此通常就是由他留守。同时,普索夫和一个计划协调人便取出密封的信封携往目标现场,而且地点并不让志愿者或塔尔格知道。普索夫负责扮演注意焦点的“指向标”角色一一他们希望借助斯温或普赖斯的熟人,因为这样当他们设法找出现场之时,才有目标来调校对准。到了约定开始的时间,还有在往后的15分钟之内,斯温便按指示设法画出所见,并对着一台录音机描述他对目标现场的一切印象。塔尔格对目标小组所在位置也一无所知,因此他可以自由发问,不必担心无意之间透露线索,让斯温推出正确答案。目标小组回来之后,马上就带着远距观察组前往目标现场,这样他们就可以获得直接反馈,知道自己先前凭空想象的精准程度。斯温的追踪记录令人惊讶。在一次又一次测试当中,他都精确地认出目标现场。

过了一阵子,改由普赖斯扮演首席远距观察员。普索夫和塔尔格同他进行了九次尝试,依循他们固定使用的双盲协议,前往密封目标现场,它们全都位于帕洛阿尔托市附近一一胡佛塔、一处自然保留区、一个射电望远镜观测站、一处小艇码头、一处收费站、一家汽车电影院、一个卖手工艺品的广场、一座天主教堂,还有一家游泳池兼活动中心。根据独立评审小组裁决,普赖斯在九次当中成功辨认出七次。其中有几次事例,如胡佛塔那次,普赖斯还认出那个场所并正确讲出了其名称。普赖斯的特点是精确性高得惊人,还能通过前往现场的伙伴的双眼来“观看”。有一天,普索夫前往一个小艇码头,普赖斯闭上双眼,接着便睁眼并脱口而出:“我看到湾岸防浪堤旁的小型停泊区或小艇码头……"

普索夫还拿细节来测试普赖斯。他要格林一一中情局老板--胸前口袋里装了一张纸,再搭小飞机起飞。当时他已经知道,远距观察几乎是不可能正确认出数字和文字了。然而,这个普赖斯却逐一标示了出来,甚至还按照次序排列。他只针对一点发过牢骚,他觉得有点晕船,还画了一种奇特的十字架图像,并因为它前后摆动的影像而感到不舒服。原来格林脖子上挂了一个“安卡”(一种古埃及十字架),这和普赖斯画的图像吻合,想必那条项链在飞行期间都是在猛烈摇晃。

人皆有之的本领

尽管普赖斯和斯温所得的结果都令人赞叹,中情局还是想要再多加琢磨才能心服口服,相信这种本领并不局限于天生奇才,他们也不至于(陷入更糟糕的情况)误以为这是某种巧妙的骗术。中情局合约控管组有两个人提出问题,想知道他们能不能亲自动手做试验。普索夫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他一直希望能以普通人为对象,看他们能不能进行远距观察。两位都受邀参与3次实验,而且练习之后两位也都有进步。第一位科学家正确认出了儿童旋转木马和一座桥梁,第二位则认出一架风车。总共在5次实验当中,有3次是直接命中,还有一次是接近命中。

中情局的测试研究成功,这时普索夫和塔尔格开始遴选普通志愿人员,有些人天生就能做远距观察,只是还没有经验,另有些人则没有天分。1973年年末和1974年年初,普索夫和塔尔格选出4位普通人,其中三位是斯坦福研究院雇员,另一位是塔尔格的朋友、摄影师海拉·哈密德。哈密德之前从来没有参与过心灵研究,最后却发现她天生擅长做远距观察。根据独立评审小组裁决,在九个目标里面,哈密德正确认出五个。

有次普索夫因公出差前往哥斯达黎加,他于是决定将这趟行程当做长距离目标。他每天下午1点半(太平洋日光节约时间),都详细记录当时所在位置和活动行程。在此同时,哈密德或普赖斯便按指示,在每天相同的时刻,描述、绘制普索夫博士所在的位置。

有一天,哈密德和普赖斯都没有出席,塔尔格便代理他们扮演远距观察者的角色。他出现了强烈的感受,觉得普索夫是在一个海洋或沙滩场所,而其实他也知道,哥斯达黎加大半范围都是山区。尽管不太相信结果,他还是形容那里是一处砂质海滩上的一条飞机跑道,跑道一端就是海洋。当时,普索夫确实是更改既定行程来到一个近海岛屿,在预定时间抵达小岛上的一个机场。全盘审视塔尔格所形容、描绘的机场,除了一项错误之外全都正确。唯一的小差错和他的机场素描有关,他画的那栋建筑呈半桶形,看来就像是瓦楞铁顶拱屋,实际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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