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愿以偿”的能力,或许这真的能够影响其他生物的疗愈作用。索尔芬设计出复杂、精巧的系列情况来进行测试。他为一批小鼠注射疟疾病原,啮齿类染上疟疾通常都会死亡。
索尔芬找来三位实验助理,告诉他们其中只有半数小鼠被注射了疟疾病原。接着就由一位灵媒治疗师上场,试图治愈半数小鼠--它们不见得全都带有疟疾病原,而助理也无从知道哪只小鼠就是疗愈对象。两项说明都没有道出真相。
助理只能期望自己负责照顾的那群小鼠能够恢复健康,而且灵媒治疗师的处置也能够生效。然而,其中一位助理却比他的同事更乐观,结果也生效了。研究结束之际,他照顾的小鼠的病情,比另外两位助理看护的那群更轻微。
格拉德的治疗师人数很少,索尔芬研究的规模同样也太小,两项成果都不是定论。不过,之前还有一项研究,由雷克斯·斯坦福在1974年完成。斯坦福证明,人类单凭“期望事事顺利,就能够影响事件,就算他们并非完全了解该如何期望事情的发展,结果也能生效。
伊丽莎白阅读了心灵治疗方面的大批研究成果一至少有150次此种疗法的人类试验,面对所得结果,她心中十分惊讶。这些实例都有治疗师介入,在各式心灵治疗法中选用一种,藉由抚触、祈祷或某种凡俗意向,设法发出疗愈信息。就以治疗抚触来讲,进行时患者要放松心情并设法凝神坐定,同时治疗师则将双手摆在患者身上,以意念促使患者痊愈。
有一项典型研究以96位高血压患者为对象,也用了几位治疗师。医师和患者都不知道是谁要接受心灵治疗处理。研究后统计分析显示,和控制组相比,接受治疗师处理的患者,收缩压(由心脏泵出的血流压力)有明显改善。治疗师实行严格界定的做法,包括放松,与高等力量或超限生灵取得联系,并使用直观想象或肯定技巧,坚信患者是完全健康无恙的,还要向疗愈源头表达谢意,不论那是上帝或是其他某种精神力量。治疗师的整体表现很成功,某些案例还有非凡成果。总结四位治疗师所产生的疗效,他们负责的患者当中,有92.3%的人的病情得到了改善。
最让人赞叹的人类,或许要数兰道夫·伯德医师于1988年完成的那项研究。他采用随机尝试双盲设计,目的是要验证远距祈祷能不能发挥任何疗效,让冠心病看护病房的住院患者的病情得到改善。在10个多月的时间里,将近400名患者分别被归入两组,其中只有半数(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一支基督徒祈祷团在院外祝祷。所有患者都接受评估,在处理之前,两组病况相仿,彼此没有统计差异。然而经过处理之后,和没有接受祝祷的患者相比,接受祝祷的那组的症状明显较轻,罹患肺炎的事例较少,而且较少需要用上呼吸辅助器,抗生素用量也较低。
尽管完成的研究为数极多,但在伊丽莎白眼中,其中有许多都带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所用协议有可能都太过松散。研究人员所设计的实验还不够严谨,不足以证明正向结果确实是疗愈机制的功效。这说不定可以归功于其他几种影响因素,而非疗愈机制的实际效果。
就以血压治疗研究为例,作者并没有记录或控制患者是否使用血压药物。尽管结果相当好,却无法明确区分那是疗愈术还是药物所产生的效果。
尽管伯德的研究设计得很好,却有一个明显的疏漏,在研究开始之际,患者心理状态的相关资料都付之阙如。我们知道,好几种疾病的恢复情况都会受到心理因素的影响,特别是心脏手术。说不定当时分组并不均衡,或许有较多心态乐观的患者被分到治疗组。
若要证明心灵治疗是患者病情改善的真正功臣,绝对有必要区隔出或可归功于其他因素的疗效。就连人类预期也可能扭曲结果。有必要把期望或放松的状态等因素对尝试结果的影响纳入控制。搂抱动物,甚至于处理有盖培养皿样本,都有可能让结果产生偏差,此外,出门去找治疗师,甚至温暖双手,也同样有可能扭曲结果。
不管是哪种科学尝试,只要你想要检视某种介入处理的效用,都必须确认处理组和控制组之间只有接受处理的项目有所不同,其他各项全都没有差别。这表示要让两组配对尽量一致,让彼此的健康、年龄、社会经济地位等相关因素全都相符。倘若患者都染有疾病,就必须确保两组症状并没有高下之别。然而,就伊丽莎白阅读的报告而言,却很少有研究试图确保受试人群的相似性。
还得确保并不是对一项研究的参与以及与该研究相关的注意力得到了改善,这样就可以在那些接受治疗的和没接受治疗的患者之间得到相同的结果。
有一项针对临床忧郁症病人进行的远距心灵治疗,为期六周,所有患者的病情都得到了改善,连没有接受心灵治疗的控制组也一样。这些患者,包括接受心灵治疗和没有接受的,说不定都在此期间获得了心理上的鼓舞,这或许就超过心灵治疗的一切成效。
这些考虑因素令人望而生畏,伊丽莎白必须克服难题,才能将其全盘纳入,进行尝试。这项研究必须严格设计,不容任何变量影响结果。就连治疗师现身或缺席与否,也很可能会影响结果。尽管以手碰触或许有利于疗愈进程,然而若想要符合科学控制原则,患者就不应该知道,他们是否被人碰触或者是否正在接受心灵治疗。
伊丽莎白和西瑟尔花了好几个月来设计实验的做法。当然,实验必须采用双盲设计,这样患者和医师才都不会知道谁要接受心灵治疗。患者人群必须同质,因此他们便从伊丽莎白的晚期艾滋病患者中,选出病情轻重相当的人--淋巴细胞数量和艾滋病界定疾病项数都相等者。重点是要先认清,心灵治疗机制的哪些元素可能混淆结果,如与治疗师会面或接受抚触治疗,这些影响必须完全排除。他们断定,所有心灵治疗都必须在远方进行。由于他们是要测试心灵治疗本身,如基督徒祈祷,并不是要检定某种疗法的威力,因此他们的治疗师应该是来自各种不同背景,而且所采用的途径要能囊括所有门派。他们还会筛检、排除太过自我本位,只为金钱或想行骗才参与的人。治疗师必须有奉献精神,因为他们并没有报酬,也不会有个人荣耀。每位病人都至少由10位治疗师分别治疗。
历经4个月的寻人,西瑟尔和伊丽莎白找到了他们的治疗师---40位宗教和心灵疗愈师,分属各门各派,来自全美各地,其中许多人都在各自领域深受景仰。只有极少数人自许为传统宗教人士,凭着向上帝祷告或采用念珠祈祷来做治疗:有一些是基督教治疗师、少数福音派教徒、一位犹太教喀巴拉治疗师,还有几位佛教徒。有几位在非宗教的心灵治疗学校接受过培训,比如,芭芭拉·布莱南光能灵疗学校。还有些则是借助复杂的能量场来做治疗,试图改变患者的气场色彩或振动方式。有些采用冥想治疗法或直观想象法:另有些是以音调来治疗,并打算为患者吟唱或鸣钟,按照他们的说辞,这是要重新调校患者的“气轮”,也就是能量中心。少数人是以水晶来治疗。一位治疗师拥有苏族拉科塔支派的萨满培训背景,他想采用美洲土著居民的敬烟礼仪,通过击鼓、吟诵可以让他进入催眠状态,这时他就可以代表患者与神灵接触。他们还从中国找来一位气功大师,他自称要为患者灌气,注入和谐能量。伊丽莎白和西瑟尔坚信,唯一的准则就是治疗师必须相信自己采用的做法能够生效。
他们还有另一项共通之处:曾经成功治愈一些绝症。总体而言,这群治疗师平均拥有17年的心灵治疗经验,而且照他们所言,平均每人做过117次远距心灵治疗。
接着伊丽莎白和西瑟尔便把他们的20名患者对半分组。研究计划让两组都接受一般的正规治疗,不过两组之中,只有一组接受远距心灵治疗。医师或病人都无从知道,谁会接受心灵治疗,哪些人则不会。
每个患者的信息都装入信封并密封保管,然后按照研究步骤个别处理。患者的名字、照片和详细健康资料,都由一位研究员搜集并装进有编号的资料夹中。接着这就交给另一位研究员,由他将数据夹随机重编号码。接着再由第三位研究员将资料夹区分为两组,随后就全部摆进档案柜锁好。每位治疗师都会收到5个密封的包,里面装有5名患者的信息副本及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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