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仪式进行热烈讨论。纳尔逊还检视日志,聆听团体成员现场讨论的录音内容。这是现场50位来宾的特殊分享时刻,其中有许多人都加入讨论并发表意见。当时有一位来宾,尽管对随机事件发生器的结果一无所知,却表示团体的能量不同了,而且这种改变几乎能被触摸得到。
纳尔逊在他完成的依撒冷研究中发现,集会讨论到最精彩的时刻,所产生的数据也最大幅偏离了随机结果。
结果耐人寻味,不过这个观念还必须接受在各个地方的进一步检验。不过,要想做更好的实验,他就需要真正可以便携的装备。硬件设备相当笨重,使用不便,还必须自备电源。纳尔逊想到可以采用惠普公司生产的掌上电脑,尺寸比口袋型录音机大一些,上面再摆一台迷你随机事件发生器,联机接到串行端口,然后用一片尼龙搭扣固定位置。
既然不会有人表达任何意向,因此纳尔逊并不关心结果是正面多还是反面多。他只想确定,这种机器是否朝任何方向发展,以及是否偏离一半对一半的随机活动的结果。任何变化--无论是正面较多还是反面较多,或有时候正面较多,接着有时候反面较多全都可以视为背离机会原则。所得资料必须采用另一种统计方法来进行分析,和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实验室的普通研究不同。纳尔逊决定采用“卡方”统计法,分析时取每次运作结果的平方值来绘制图解。凡是有反常行为,只要出现延宕或极端偏离随机正反形式,有违预期的单调结果,都会很容易显现出来。
纳尔逊称之为“场意识”中的实验,有时也以“场随机事件发生器”相称。这个名字带有巧妙的双关意义。这是一种外界场中的随机事件发生器,不过也是用来测试是否存有“意识场”的装置。
纳尔逊决定在各式各样的场合试用他的场随机事件发生器--商务会议、学术会议、幽默研讨会、演奏会和剧场演出。他找出让观众专心投入的精彩事例-大批群众全都同时专注于同一强烈思绪的片刻。有一次,一位宗教团体的成员表示他对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很感兴趣,于是纳尔逊便借给他一台场随机事件发生器,让这台机器在他们的15次例行集会上现身-包括安息日,还有在满月时举办的典礼。
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计划有位工作人员的朋友是一个音乐剧的艺术总监,那个大型音乐剧名为《狂欢会》,每年12月在全美8座都市推出并在新年期间上演。那位艺术总监来找纳尔逊,谈到想在他演出时尝试场随机事件发生器。这似乎很理想,有仪式、有音乐,还有群众参与。纳尔逊审阅作品,请那位艺术总监从剧情当中挑出5段最精彩的部分,这些情节最能影响观众,因此也最能影响机器。1995年,场随机事件发生器在两座都市的10场演出中现身,另外在1996年,还在8座都市的几场演出期间出现在会场。结果不出所料,纳尔逊预测的重要关头,每一次都使机器产生了错误数据。
一种明确模式出现了。机器偏离随机倾向逐渐出现某种秩序,和凝神专注的高峰时刻准确吻合:会议时的特殊发言内容、幽默研讨会上的高潮、宗教仪式最热情的时刻。就随机事件发生器而言,活动变化十分细腻微妙,而这些效应却都相当猛烈一--三倍于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所得到的效应,超乎其个别受试者企图独自影响机器所得的结果。宗教聚会期间,场随机事件发生器两度疯狂偏离常轨,两次都是出现在满月仪式,反面记录远超过常态。
一位宗教团体的成员听纳尔逊谈起所得的结果,他觉得这没什么奇怪。“大致上,”他表示,“我们的安息日并不是非常私密或非常有激情,不过满月偶尔就是这样。"
活动的形式并不是真的很重要。最重要的似乎是团体的激昂程度,活动让群众神往的能耐,而且若是团体凝聚成某种集体共振也会有帮助,特别是对民众意义重大,而且能够引发激情的内容。就幽默研讨会而言,随机事件发生器是在主秀上演时发生了当晚最严重的一次偏离,那场表演实在太好笑,观众起立向台上谐星致敬,还大嚷再演一次。显然,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痴迷专注,想法全都一致。
这种情况明显是由于每个人的心思全都专注于雷同事项,这便生成一种具有物理效应的团体量子超辐射。就某种意义而言,随机事件发生器就像是种温度计,可以测量团体的动态和相干性。只有商务会议和学术会议对机器没有影响。倘若团体觉得烦闷,注意力飘忽不定,机器同样也感到烦闷。只有心意相通的激昂关头,才似乎有办法凝聚充分力量,为随机事件发生器的混沌无目标的本性带来若干秩序。
纳尔逊对圣地观念相当着迷。这些地方是不是历经几百年不断使用,才被赋予神圣性质,或者那些遗址当初就有某种特性--树木或石块的排列方式、气场,或位置本身,随后便延续下来,促使人类自然而然选择那里做特定用途?古代民族对地球的征兆一向都非常敏感,他们能够解读特定构型,如地脉,也很看重这类表象。倘若某处遗址本身就与众不同,是否那里就凝聚了某种集体意识,就好像活力充沛的螺旋,或者那里是否始终都存有某种旺盛的共鸣?那么这能不能在随机事件发生器上留下任何记录?
纳尔逊决定在美国境内搜寻,想找出美洲土著居民用过的几处圣地。纳尔逊带着他的机器来到怀俄明州的魔鬼塔天然名胜区,观察一名巫医进行例行疗愈仪式,好几个部落都认为那里是神圣的地方。随后,他把一台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装进口袋,徒步环绕魔鬼塔,接着便前往南达科他州翁迪德尼镇,苏族种族大屠杀的发生地点。纳尔逊勘探那处凄凉的荒地、墓园和死难纪念碑。他陷入了深深的平静之中。后来,当他检视那两处遗址的资料,结果毫无疑问:他的机器输出显然受到了影响,而且效应值还远超过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的普通结果,这就仿若曾经在那里生活、亡故的人,全都留下了思绪记忆并绵延至今。
在前往埃及的旅程途中,仔细检视集体记忆和共振本质的最佳的机会出现了。纳尔逊决定进行一次为期两周的旅游,和19位同事组团前往埃及,他们打算拜访重要神庙和古埃及人的几处圣地,这样他们就可以进行几种非正式典礼,比如,吟诵和冥想。藉由这趟旅程,他便有机会观察在这类场所投入冥想活动的人,是否真的能够对机器产生更大的影响,事实上,这类场所原本就是为了从事这类活动而建。纳尔逊的上衣口袋装了一台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而且随时都保持运作,他就这样参观各处重要遗址一狮身人面像、卡纳克和卢克索的神庙,还有吉萨大金字塔。那台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一直开着,当旅游团冥想或吟诵,当他们只是在神庙间漫步,甚至当他独自一人只身旅行或冥想之时也都开着。他还做笔记,详尽记载各项活动进行的时间。
当他回到家里,整理所有他所得的数据,这时一种有趣的模式出现了。机器的最强烈效应是出现在旅游团参与仪式期间,如在圣地吟诵之时。各主要金字塔的效应多数都很强,6倍于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的普通随机事件发生器的尝试,2倍于一般的场随机事件发生器的尝试。这类强大效应是他所见之最-和亲密配对组的强度相当。然而,当他把自己去过的所有27处圣地的资料汇总起来,却发现就在他徒步漫游遗址,只是默然表达崇敬之时,所得结果却更为惊人。显然,土地的气场本身便留下强大效应的记录,和冥想团体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当然,当他在口袋里装了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四处旅游时,他本身的预期心态或许也产生了影响--这种“实验者效应”众所皆知。这很可能是其他访客的集体预期心态和敬畏之情所造成的--毕竟,他之前还从来没有只身来过那些遗址。不过,其他几项控制变量却证明情况还要略显复杂。还有一次,当旅游团在另一类场所从事吟诵、冥想活动,尽管那些地点并不带有神圣之名,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依旧呈现显著效应,但都比较微弱。尽管有时候旅游团成员似乎也能够彼此达到一致-一次是在日食期间,一次是参加特殊占星活动,还有一次是在日落生日派对时,但机器呈现的效应却依旧很微弱,和随机事件发生器标准尝试过程所观察到的效应相比大不了多少。纳尔逊还监视他亲身专心投入的一连串仪式--在清真寺祈祷或几项徒步仪式,还有观察象形文字,并设法“解读”的过程。这些仪式都让纳尔逊全心投入--其中一些还让他感动不已。不过,机器输出依旧只是略为偏离常态,并且和他在普林斯顿的家中坐在随机事件发生器前面所得出的结果相比,也不见得更多。显然有某种共鸣在那些遗址回荡,说不定还是绵延不绝的同调记忆。
地点类型和旅游团活动,似乎都可以助长产生团体意识。在圣地遗址,就算没有吟诵歌咏,只要有团体现身,甚至就连地方本身,都拥有强烈的共鸣意识。就连比较世俗的活动进行期间,或待在比较平庸的场所,只要团体聚精会神,都会在机器上留下效应的记录。同时当纳尔逊独自一人,不管他是多么专注投入,所产生的效应值都无法与团体的影响相匹敌。
他的数据还有一项值得注意的要素。当他前往吉萨高原,来到胡夫大金字塔参观,这时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便偏离随机正态。他们在王后的陵寝和大甬道上两度齐聚吟诵,机器都朝正面偏转,接着他们来到国王的陵寝,机器在他们吟诵之时便朝逆向大幅偏转。在卡纳克时也发生了类似情况。纳尔逊将结果描绘成图,完成之际他便大感惊奇:两组图形都构成一座大金字塔。这令人不由得思索,就某种程度而言,掌上型随机事件发生器是随着纳尔逊同步经历了他那趟旅程。
迪安·雷丁也出席了直接心灵疗愈学会的聚会,而且还见到了纳尔逊的诡异数据。既然雷丁曾经与纳尔逊共事,还一度与他协力撰写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数据的后设分析报告,他自然成为重做纳尔逊研究的适当人选。
雷丁在他的第一批研究当中也发现了纳尔逊所见的现象,倘若房间里面或遗址现场出现了场随机事件发生器,这类效应就会出现。不过,若是距离很远呢?要想跨越远距使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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