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这类实验的科学家,全都觉得自己处在紧要关头,也意识到这将会彻底改变我们对现实和人类的认识。然而,当年那群科学家在没有罗盘指引的环境下,进行了先驱性的勘探。少数几位科学家在独立研究上,虽然发现零星线索,却惶然不敢交换意见。他们找不到共通的语言,因为他们的发现,绝非语言所能形容。
然而,当米切尔和这群人接触,他们的零散研究成果便开始聚拢,构成一套另类理论,勾勒出演化、人类意识和一切生物的动态关系。产生出最有发展前景的一统世界观,这并不只是一种抽象学说,它还有实验和数学方程作为实证基础。
米切尔资助若干研究,乐于运用他的名流地位,以国家英雄身份来推广这类研究,让这群科学家相信,其实他们并不孤单。这些研究汇聚构成一个重点——“自我”拥有一种场,能影响世界,也受世界影响。另外还形成一点共识:这些被执行完成的实验就像把利刃,刺入现有科学理论,直指其最根本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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