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这时我们却依循线性提出时间是次级的,而且和空间同样衍生自一种高维度根基,构成一种特有的次序。的确,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说明,这种交互关联的特有时间次序,有许多都可以根据不同的时间次序组合衍生出现,而且和移动速度互异的物质系统两相呼应。然而,这些全都取决于一种多维度现实,而这种现实完全无法从时间次序或这类次序组合的观点来通盘理解。
倘若意识是在量子频率层级运作,那么它自然也栖身于时空之外,这就表示,理论上我们都能够取用“过去”和“未来”的信息。如果人类能够影响量子事件,那么想必我们也能够影响超乎现在的事件或片刻。
这就令布劳德联想起最后一种耐人寻味的见解。经过时间位移的人类意向,不知为何竟然对若干事件产生作用,并引发一种结果,而且对连锁事件的第一环节,也就是布劳德常说的“种子时刻”作用最为强大。所以,倘若把这些原理做身心健康方面的应用,或许就表示我们可以运用宇宙能量场来引领影响作用“回到过去”,从而改变枢纽契机或初始条件,不使问题全面扩大或养痈成患。
倘若人们脑中的思维是种或然性量子过程,如果卡尔·普里布拉姆和他同事的主张为真,未来意向或许能够影响某一神经元的触发作用却略过另一个,启动某种化学和内泌素连锁事件却不及于其他,从而引发病症或防止瘾症成疾。布劳德想象出一种“种子时刻”,其中有一个天然杀手细胞,这或许能杀死某种癌症细胞或对此无效,概率各为50%。第一个单纯决定,到头来就有可能带来健康或疾病,甚至造成生死之别。说不定将来我们就可以采取多种做法,运用意向来改变概率,以免潜在疾病发展成重症。事实上就连诊断本身,或许也会影响未来的病程发展,因此必须谨慎为之。
如果疾病已经成形,恐怕就不是你可以逆转的。不过,危害最大的症状或许还没有显现,而且那个症状说不定还有机会改变。当人在某段时间染上疾病,或许就可以引导症状朝不同方向发展,或许能恢复健康,也或许病发而死。布劳德仔细斟酌,有没有任何自发性缓解病例,受未来意向发挥的作用的影响,不使疾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们生活的每个瞬间,都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其他片刻或及于未来、溯及既往。就如《终结者》电影剧情所示,说不定我们有办法回到过去,影响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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