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重订通俗伤寒论

第十四节·临经伤寒

(又名行经伤寒)

〔因〕吴又可云,妇人伤寒时疫,与男子同,惟经水适来适断,及崩漏产后,与男子迥然不同。

夫经水之来,乃诸经血满,归注于血室,下泄为月水,血室者,一名血海,即冲任脉也,为诸经之总任。

经水适来,疫邪不入于胃,乘势入于血室,故夜发热谵语,盖卫气昼行于阳,不与阴争,故昼则明了。

夜行于阴,与邪相搏,故夜则发热谵语,至夜止发热而不谵语者,亦为热入血室,因有轻重之分,不必拘于谵语也,《伤寒折衷》云,冲脉为血之海,即血室也,男女皆有此血气,亦均有此冲脉,冲脉得热,血必妄行,在男子则为下血谵语,邪气传入正阳明府也,在妇人则为寒热如疟,邪随经而入也。

皆为热入血室,逼血下行,挟热而痢,是热入血室,男女皆有之也。

〔证〕妇人中风,发热恶寒,经水适来,得之七八日,热除,而脉迟身凉,胸胁下满,如结胸状。

谵语者,此为热入血室也,当刺期门,随其实而取之。

妇人中风七八日,续得寒热,发作有时,经水适断者,此为热入血室,其血必结,故使如疟状,发作有时,小柴胡汤主之,程云、前条之热入血室,由中风在血来之先、邪热乘血空而入之、室中略无血、而深是邪、故可用刺法、尽泻其实、此条之热入血室、由中风在血来之后、邪乘血半离其室而内之、血与热搏所以结、正邪争、故如疟状、而休作有时、邪半实而血半虚、故只可用小柴胡汤为和解法、钱天来云、小柴胡汤中、应量加血药、如牛膝、桃仁、丹皮之药,其脉迟身凉者、或少加姜桂、及酒煮大黄少许,取效尤速、所谓随其实而泻之也、若不应用补者、人参亦当去取、按热入血室、许叔微小柴胡汤加生地黄、张璧加丹皮、杨士瀛云,小柴胡力不及者,于内加五灵脂,方氏云、适来者、因热入血室、迫使血来、血出而热随遗也,适断者,热乘血来,而遂入之。

与后血相搏,俱留而不出,故曰血必结也。

妇人伤寒发热,经水适来,昼日明了,夜则谵语如见鬼状者,此为热入血室,无犯胃气,及上二焦必自愈(成无己曰、伤寒发热者、寒已成热也、经水适来、则血室空虚、邪热乘虚入于血室、若昼日谵语、为邪客于府、与阳争也、此昼日明了、夜则谵语如见鬼状、是邪不入府、入于血室、与阴争也、阳盛谵语则宜下、此热入血室、不可与下药、犯其胃气、热入血室、血结寒热者、与小柴胡汤散邪发汗、此虽热入血室、而无血结寒热、不可与小柴胡汤发汗、以犯上焦、热入血室、胸胁满如结胸状者、可刺期门、此虽热入血室、而无满结、不可刺期门、犯其中焦、必自愈者、以经行则热随血去而下也、已则邪热悉除而愈矣、方中行云、无、禁止之辞、犯胃气、言下也、必自愈者、言伺其经行血下、则邪热得以随血而俱出、犹之鼻衄红汗、故自愈也、盖警人勿妄攻、以致变乱之意、程林云、上章以往来寒热如疟、故用小柴胡以解其邪、下章以胸胁下满如结胸状、故刺期门以泻其实、此章则无上下二证、似待其经行血去、邪热得以随血出而解也)许叔微《本事》方、记一妇人患热入血室证,医者不识,用补血调气药,涵养数日,遂成血结胸,或劝用小柴胡汤,予曰,小柴胡用已迟,不可行也,无已则有一焉,刺期门穴斯可矣,予不能针,请善针者治之,如言而愈,或者问云,热入血室,何为而成结胸也,予曰,邪气传入经络,与正气相搏,上下流行,或遇经水适来适断,邪气乘虚而入血室。

为邪迫上入肝经,受肝邪则谵语如见鬼,复入膻中,则血结于胸也,何以言之,妇人平居,水当养于木。

血当养于肝也,方未受孕,则下行以为月事,既妊娠、则中蓄之以养胎,及已产、则上壅之以为乳,皆血也。

今邪逐血并归于肝经,聚于膻中,结于乳下,故手触之则痛,非汤剂可及,故当刺期门也,此语甚确。

即辨证着眼处。

〔脉〕尺脉洪大,阳陷入阴,寸大尺衰,阴虚阳盛,血虚脉虚,血枯脉涩,涩大血瘀,洪数热蒸。

《折衷》云,挟血之脉,乍涩乍数,或伏或沉,血热交并,则脉洪盛,大抵男多应于左手,女多右手见之。

〔治〕《伤寒折衷》云,男子热入血室,下血谵语,但头汗出,宜刺期门,妇人热入血室,经水适断,寒热如疟,发作有时,小柴胡汤加生地、丹皮、桃仁,经水适来,热除身凉,脉迟,胸胁满如结胸。

谵语,刺期门,经水适来,昼日明了,暮则谵语如见鬼状,不须治自愈,陶节庵云,妇人热入血室有三。

经水适来,二条不言药者,盖以经血方来,热气乘虚而入,经血出则热亦出矣,故不可用汗下药,犯其胃气,及上二焦,如其胸满谵语,此则实也,刺期门以泻之,若经水适断,续得寒热,其血必结。

故用小柴胡汤加丹皮、红花、桃仁,若阳明热入血室,此男子蓄血之症,但当刺以泄热也,又云,太阳不解,热结膀胱,其人如狂,而血自下者,宜用桂枝汤,阳明下血谵语,胸膈满如结胸,夜则如见鬼,此为热入血室,小柴胡汤,下焦蓄血,其人如狂,小腹急结,小便自利,大便黑,与夫下利。

无表里证,脉数不解,消谷易饥,多日不大便,此为瘀血,桃仁承气汤下之,吴又可云,无犯胃气。

及上二焦必自愈,言其胸膈并胃无邪,勿以谵语为胃实,而妄攻之,但热随血下则自愈,若有如结胸状者。

血因邪结也,当刺期门以通其结,《活人书》治以柴胡汤,然不若刺期门者之功效,《活人书》治妇人伤寒解后,热邪内陷,血结胸膈,二便不通,晡夜发热而语妄如狂等证,用海蛤散(海蛤、滑石各一两、炙甘草五钱、芒硝一两、上为末、每服以鸡子清调之)、盖小肠通利,则胸膈血散,膻中血聚,则小肠壅,小肠壅,膻中血不行,宜此方,若因经水适断,血室空虚,其邪乘虚传入。

邪胜正亏,经气不振,不能鼓散其邪为难治,且不从血泄,邪气何由即解,与适来者,则有血虚血实之分,宜柴胡养荣汤(柴胡、黄芩、陈皮、甘草、当归、生地、白芍、知母、花粉、生姜、大枣)凡新产后亡血过多。

冲任空虚,与素善崩漏,经气久虚,皆能受邪,与经水适断同治。

〔秀按〕冲为血海,即血室也,冲脉得热,血必妄行,在男子则下血谵语,在妇人则月事适来,阳明病下血谵语,兼男子言,不止谓妇人也,但以妇人经气所虚,邪得乘虚而入,故病热入血室为多,然妇人热入血室。

有须治而愈者,有不须治而愈者,仲景皆有明文,已详证治条下,兹不复赘,云岐子曰,妇人伤寒,身热脉长而弦,属阳明少阳,往来寒热,夜躁昼静,如见鬼状,经水适断,热入血室,不实满者,小柴胡汤去参枣,加丹皮、桃仁、归尾、穿山甲以消之,大实满者,桃仁承气汤下之,妇人伤寒,表虚自汗身凉,四肢拘急,脉沉而迟,太阳表病,少阳本病,经水适断,桂枝加附子红花汤,妇人伤寒汗解表除,热入血室,扰其经水过多。

不受补益,芍药甘草汤治之,徐灵胎曰,妇人伤寒,经水才来,邪入血室,寒热见鬼如狂,脉紧细数者,以姜桂柴胡汤(干姜六分、桂枝三分、柴胡六分、牡蛎三钱、栝蒌根三钱、甘草六分、水煎去渣)热服取汗。

若中风伤寒,表罢后经至,而上犯心包,神明失措,而意志不清,如狂见鬼不已,脉涩微数者,以牛黄丸(牛黄、郁金、丹皮、朱砂各一钱、冰片三分、生甘草五分、研为末、蜜丸、新汲水化下三分)治之。

〔廉勘〕周澹然云,妇人经水适来,温邪恰受,血为邪遏,多致腹痛胀满,治温法中,再加桃仁、红花、元胡、丹皮、鳖甲之类,经水适去,血室空虚,邪因虚乘入,多致谵妄神昏,舌黑潮热,又当以增损小柴胡,加养阴之品,如患温时,经自行不间断,热随血泄,只治其经行自已,朱瑞生云,妇人病温,经水适来或适断。

热入血室,耳聋口苦,昼则脉静身凉,夜则发热脉数,柴蒿鳖甲汤(柴胡二钱、青蒿钱半、生鳖甲三钱、黄芩二钱、白芍三钱、丹皮三钱、鲜生地四钱、麦冬二钱、栀子二钱、生甘草一钱、水五杯、煎二杯、分两次服)渴者、加花粉,胸胁痞满而痛者,加枳实、栝蒌仁、牡蛎各三钱,热入血室,少腹痛硬,大便闭,或通而色黑,脉沉实,夜热甚时,则脉洪数,昏狂谵语,加减桃仁承气汤(桃仁三钱、生锦纹三钱、芒硝三钱、生甘草二钱、黑犀角二钱、磨汁冲入、丹皮三钱、鲜生地八钱、水四杯、煎取二杯、纳芒硝煎化服一杯、历三小时许、当下瘀血、不下再服、得下弗服)主之,热入血室,邪少正虚,夜微烦热者,柴胡人参汤(柴胡三钱、人参一钱、麦冬三钱、白芍二钱、鲜生地三钱、阿胶三钱、炙甘草三钱、水三杯、煎取一杯、顿服之、不愈再服)此温病与伤寒不同之异点,有司命之责者,不可不知也。

〔炳章按〕朱丹溪云,血室,方氏云,血室为营血停留之所,经血集会之处,即冲脉,所谓血海是也。

诸家皆从其说,惟柯氏云,血室、肝也,肝为藏血之藏,故称血室,陈自明云,巢氏《病源》并《产宝方》。

并谓之胞门、子户,张仲景谓之血室,《卫生宝鉴》云,血室者、素问所谓女子胞,即产肠也,程序《医彀》云。

子宫、即血室也,张介宾《类经附翼》云,子户、即子宫,俗谓子肠,医家以冲任之脉盛于此,则月事以时下。

故名曰血室,据最近西医学说,亦名子宫,许叔微所谓方未受孕,则下行之,以为月事,既妊娠,则中蓄之以养胎,及已产,则上壅之以为乳,皆血也,据炳章意察,为月事、为养胎、皆血是也,其既产以为乳者,乳非血也,乳者、乃饮食入胃化出之乳糜汁而为乳,实未成血之物也,若不为乳,以此汁再入循环器,则化赤而为血,再经营运于周身,后清血荣经,其浊血流入血室,下行为月事,已妊娠者以养胎,盖血室即子宫,平时则蓄血以行经,妊娠则系胎,凡行经时,则子门开张而下泄,故伤寒中风,适值经来,而邪热得直入血室。

亦有经未至期,因热盛蒸迫血室,则血亦下行,顺则热随血泄,经行后热反化轻,否则热甚冲入胞门,阻拒其行经,下泄之血,留蓄胞门为瘀,以致血室之热,无从得泄,病必增剧,炳章前治偏门快阁姚性妇伏暑,初病时尚食荤腥肉面,兼服补品,迨热重胃闭始停,而后身灼热,胸痞便闭,小溲短涩,因热逼血室,经水受迫而来,以致热入血室,俄倾未净经止,证现耳聋目闭,手足螈 ,神昏谵语,便闭溲涩,前医皆遵热入血室例,治多罔效,至病势危殆。

始邀余延医,余诊其脉,弦数搏指,舌底苔灰黑黄焦,浮铺苔上,且腻浓板实,舌尖深绛,边紫兼青,询其前由,阅其服方,参考现症,断其为热入血室瘀塞胞门,胞门淤阻不除,清血室热之药,无从得进,故诸治不应,余主先去除胞门积瘀,冀以清热熄风,遂重用蚕砂、鼠粪、蜣螂,化浊道以通胞门之淤塞,硝、黄、攻坚积,牙皂涤污垢,地鳖、桃仁,逐瘀通络,鲜地合大黄,能化瘀泄热,鲜大青、钩藤、羚羊,清血热而熄肝风,鲜菖蒲、天竺黄,豁痰而开心窍,服一剂,逾五六句钟,大便即下黑垢瘀血块,成团成颗粒者甚多,热退其半,螈 即定,神识略清,次晨复诊,脉势已平,而舌苔松腐,黑垢满堆,刮去瓢余,未减其半,超时又浓,继进桃仁承气汤,加化滞清热之品,服至五剂,苔垢始净,身热亦退,胃纳渐动,调理而痊,考此证先病伏暑挟湿,继则挟食,再则阻经停瘀,湿蒸热灼,便闭溲涩,血室伏热内灼,胞门凝瘀阻塞,以致邪无出路。

前医以凉血清热之剂,以清血室,然药力不能直入淤塞之胞门,故皆罔效,余之收效,在通瘀导浊,以二矢浊味,攻胞门之浊道也,前证若用小柴胡汤,则大误矣,盖温暑治法,与正伤寒不同,叶氏温热论,已辨之甚详,再节录于下,以资参考,叶天士云,经水适来适断,邪将陷入血室,少阳伤寒言之详悉,不复多赘,但数动(数动、辨脉也、温病之脉数动、与伤寒热入血室之脉迟者不同)与正伤寒不同,仲景立小柴胡汤,提出所陷热邪,以参枣扶胃气,冲脉隶属阳明也,此惟虚者为合法,若热邪陷入,与血相结者(较热入血室、不与血相结者为重)当从陶氏小柴胡汤去参、枣,加鲜生地、桃仁、楂肉、丹皮、或犀角等,凉血散血,使血不与热相搏,而后能和解,如陶氏之法也,若本经血结自甚,或挟有瘀伤宿血,挟热而得者,其证必少腹满痛,轻者刺期门(期门二穴、在第二肋端、不容穴傍各一寸五分、上直两乳、足太阴厥阴阴维之会、举臂取之、刺入四分、灸五壮、肝募也)以泄其实,使气行瘀散也,重者小柴胡汤,去参枣之甘药,加延胡索、归尾、桃仁,以利其气,破其血也,挟寒加桂心,气滞加香附、陈皮、枳壳,然热陷血室之证,多有谵语如狂之象,与阳明胃实相似,此种病机,最须辨别,血结者、身体必重,非若阳明之轻转便捷,何以故,盖阴主重浊,络脉被阻,身之侧傍气痹,连及胸背,皆拘束不遂,故去邪通络,正合其治,往往延久,致上逆心胞,胸中痹痛,即陶氏所谓血结胸也,用犀角地黄汤,加大黄、桃仁、红花、枳实,最为合法,诸本于此节下,有王海藏出一桂枝红花汤,是方断非可治血结胸者,故删去之。

〔荣斋按〕本节(临经伤寒)写法与其他各节不同,俞氏罗列了前人的学说,不加自己意见,全书中此为第一例,它首条(因)引吴又可、林澜二家,次条(证)引伤寒论原文及十家注释,三条(脉)引陶节庵、林澜二家,四条(治)引林澜、陶节庵、吴又可、朱肱四家;撷古医学的菁华,而融汇贯通之,是俞氏一贯的作法,樊星环对“热入血室用小柴胡汤”,作“热入血室广论”,发表了整个意见,他说∶“仲景《伤寒论》,妇人中风、伤寒、热入血室三条,治法各异,如胸胁满如结胸者,则刺期门以泄血热;血结寒热者,则用小柴胡汤以和少阳;发热谵语者,则刺期门法与小柴胡汤和解法亦禁用,而听其经行自愈,界划分明,不得混淆,乃后人一遇此证,不问病状若何?概用小柴胡汤治之,以为本之仲景,而不知杀人于不觉也,以徐灵胎先生为一代名医,而亦云此证柴胡为千古定法;洄溪尚如此,后人更不足责矣,不知因伤寒而患此证者极少,因温热而患此证者甚多,且往往发于夏令酷暑之时,稍一迁延,即不可救,其证大抵脉数身热,面赤便闭,腹痛神昏,甚至有发狂者;而寒热往来者则绝不多见,故用药不外犀角地黄汤,桃仁承气汤,导赤散,牛黄膏之类,王孟英曰∶“温邪热入血室有三证∶如经水适来,因热邪陷入而搏结不行者,宜破其血结,经水适断,而邪乃乘血舍空虚以袭之者,宜养营以清热,其邪热传营,逼血妄行,致经未当期而至者,宜清热而安营。”并无用小柴胡之说,非显背仲景也,盖温邪来路,与伤寒不同故也,大抵伤寒论所列三条,由风寒化热之后,余邪陷入血室,本非危险之证,故治法极轻;而末条则并以不治治之,但小柴胡一法,究属可疑,以意度之,殆治“寒入血室”之方乎?盖凡病皆有寒热,热能入血室,寒岂不能入血室乎?热入血室,夏令为甚,寒入血室,亦夏令为多,因妇人之性,多喜凉而恶热,虽或经水适来适止,平时尚知小心,夏令则不甚措意;或贪受凉风,或饮食生冷,或坐卧凉地,皆能乘虚袭入,故寒入血室以后,有经阻不行者,有经来腹痛者,有小腹胀满者,有泄泻不止者;虽不尽然,而因此者颇多,待病势已成而欲治之,患者已忘其受病之原,医者何从知其得病之本,故或指为气郁,或指为血虚,或疑为宿瘀,或疑为蓄水,从无一人能确立病名者;余谓此皆可以寒入血室名之,况以上诸病,其现症多往来寒热,与热入血室相类,不妨以小柴胡汤治之,且仲景有加减法,正可随证变通,佐以行气破血,泄浊温经,则无乎不可,此余所以作此论以广其说也。”(见严鸿基《女科辑要》卷下)我认为这篇论文,是很有价值的,他先把《伤寒论》三条原文加以分析,提出∶“因伤寒而患此证者少,因温热而患此证者多。”的经验看法,同时,引王孟英三种治法,指出“温邪来路与伤寒不同”,以证明小柴胡不是“热入血室”肯定的主剂,最后,又体会出伤寒热入血室之用小柴胡汤,怀疑是“寒入血室”,这种细心研究,大胆怀疑的精神,是值得佩服的,在这里,如果能参看《三世医验》陆养愚治臧尧山妻案,《女科辑要》沈尧封治案,则对于本证诊疗法,当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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