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见了普赖斯在谢米巴拉金斯克的成果后大感震撼,不过让普索夫和塔尔格最为赞叹的却不是这项实验。那项实验是完成于更早的一年,而且只牵涉到当地的一处游泳池,和间谍活动实在扯不上关系。
当时塔尔格和普赖斯都待在斯坦福研究院二楼的铜质屏蔽室内,普索夫和一位同事操作电子计算器,从许多位置当中随机挑出一个地点,这次选定距离在约8公里外的一家游泳活动中心,位于帕洛阿尔托市的林柯纳达公园。
过了30分钟,当普索夫大概已抵达目的地时,塔尔格便要普赖斯开始进行实验。普赖斯闭上双眼,详细描述所见,而且其所述的大、小两个泳池和一栋混凝土建筑的尺寸都极为接近。从各方角度观之,他的素描都很准确,只除了一项:他强调那里设有某种水净化厂。甚至在游泳池素描中,他还画出转动的装置,并在现场添加了两个水槽。
往后数年,普索夫和塔尔格都假定这完全是普赖斯犯的一个错,他们都认为这是信号中有太多噪声所致。那里并没有水净化系统,而且肯定连一个水槽也没有。
后来在1975年年初,塔尔格收到帕洛阿尔托市年报,那是一本百年庆纪念专刊,里面列出帕洛阿尔托在过去一个世纪期间的重大市政建设。塔尔格翻阅那本年报,哑然读到:“1913年,新建市立水厂在林柯纳达公园现有位置落成。”文章还刊出现场照片,明显看出有两个水槽。塔尔格记得普赖斯的素描并调阅审视,两个水槽正好就位于普赖斯所绘的地点。普赖斯“看到”的那处现场,是50年前的景象,而那家水净化厂的一切证据早就荡然无存。
普索夫、雅恩和其他科学家所累积的资料中有一点相当惊人,一个人不必待在附近,就能影响随机事件发生器,所有结果都不受距离影响。在雅恩的研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参与者位于远处,距离介于一个房间到几千公里之隔不等。然而所得结果和近距离实验却几乎毫无分别,近距离实验的参与者都是待在普林斯顿的实验室中,就坐在机器正前方。
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和斯坦福研究院的远距观察研究,也都出现了相同的现象。远距观察员的视野能够跨越国界、远隔重洋,甚至进入外层空间。
然而,普赖斯的研究却是更罕见现象的一个实例。这是从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和斯坦福研究院等实验室产生的研究,据此推测人类能够“看见”未来或回溯过去。
在我们对自身和对我们所处世界的认识当中,最能一以贯之的理念之一就是时空观念。我们认为生命是种进程,而且能够以时钟、历法和我们的生活的重大里程碑来衡量。我们出生、成长、成家生子,还逐步买一栋栋房子、积累财产、养猫、狗等宠物,在此期间,年龄都不免要增长,一步步迈向死亡。这种时间进程最确凿的证据,正是我们的肉体逐渐老化的事实。
有一个一以贯之的古典物理观点则认为,世界是几何状的处所,里面充满实体物质,而且彼此之间存有空间。而一物体对另一件物体的影响作用,就主要取决于此二者间隔空间的大小。倘若物体相隔几公里远,彼此就不可能产生实时影响作用。
普赖斯的研究和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率先指出,或许在最根本的存在层面中并无空间或时间,没有明显的因果关系-一没有东西触及其他事物,跨越时空造就一起事件。牛顿式的绝对时空理念,甚至爱因斯坦的相对时空观点,都被更真实的面貌所取代了一宇宙真相就是某种浩瀚的“此处”,而此处便代表某个单一瞬间的一切时空点。倘若次原子粒子能够跨越一切时空交互作用,那么由此所构成的较大物质或许也办得到。在宇宙能量场这个量子世界一-纯粹潜在的次原子世界--当中,生命现实就是浩瀚的现在。“从这里把时间抽离,”雅恩很喜欢这样说,“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预见”未来
雅恩本人累积了一些证据,显示人类能够预示事件。布伦达·邓恩在曼德林学院所做过的类似研究,大体上就是受此影响,于是邓恩和雅恩所做的远距观察研究,多半都是采用“预知远距知觉”设计。待在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实验室的远距观察者,按指示讲出外勤伙伴的目的地,而且不只是在他们抵达之后才指出地点,甚至还要在几小时或几天之前,当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要往何处去之时就要先期预报。另一名不参与实验的人负责使用随机事件发生器,从预先选定的一批目标位置当中,随机挑出外勤人员的目标现场,也有些是由外勤人员在启程之后才自行选定目的地。接着,外勤伙伴便遵循远距观察实验的标准协议动身出差。他在目标现场逗留10到15分钟,并在预定时间内记录他对现场的印象、拍摄照片,并填写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团队所编写的问卷。同时,留守实验室的远距观察员,则要绘图并记录自己对外勤人员目的地的印象,而且这是在外勤人员抵达定点之前完成的,需要提前半小时到5天不等。
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完成了336项远距观察正式尝试,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采用“预知远距知觉”或“倒摄认知”设计--外勤人员离开目的地之后的几小时或几天,其结果与“当场”完成的实验同样准确。
许多接收者的描述都极准确,和外勤人员所拍摄的照片吻合得令人咋舌。有一次,外勤人员前往伊利诺伊州格伦柯的西北铁路火车站,对进站火车拍了一张照片,接着又对火车站内的灰褐色小候车室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拍到一个标志,底下还有一个告示牌。“我看到一个火车站,”远距观察者在外勤人员选定出差目的地的35分钟之前写道,“一个通勤火车站,位于高速公路沿线一一有白色水泥和银色栏杆。我看到一列火车接近……我看到或听到鞋子在木质地板上踩出踢踏声……火车站墙上有海报一类的东西,某种广告或海报贴在墙上。我看到几张长条椅。印象中那里还有一个标志……"
还有一次,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的远距观察者在实验室中写下他“不断浮现的奇特”影像,他觉得那位外勤人员是站在一个“大碗”里面一一而且“倘若里面是装满汤,(人的)大小就像个大水饺。”过了45分钟,那位外勤人员来到一个庞大的具有半球形构造的地方,那是坐落于亚利桑那州基特峰的射电望远镜天线,他就站在下方,相形之下,人的个头确实就像个水饺那样小。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还有一位参与者则描述他的外勤伙伴是待在一栋“老旧建筑”里,而且那里的“窗子都呈弧形”,同时“几乎都在顶端与一点相接”,却“并非规律定点”,还有“壮阔的大型对开门扇”和“一端顶着一个球体的方柱”。将近一天之后,外勤人员抵达目的地,也就是莫斯科的特列季亚科夫画廊,那栋建筑装饰华丽,非常壮观,前面有一群很特别的柱子,入口呈尖顶拱形,底下则是对开的大型门扇。
另外有些案例的远距观察者,则接收到一处不属于“公务”的场景。有一次,外勤人员打算前往得州休斯敦,到国家航空航天局太空中心参观农神登月火箭。同时,远距观察者“看见”一幅室内场景,外勤人员则是在地板上和一群小狗玩耍。然后就在那天傍晚,外勤人员(对远距观察者的印象还一无所知)到朋友家中拜访,而且他也确实是在那里和一窝初生的小狗玩耍。
甚至有些远距观察者还接收到偏离主要目标的信息,察觉到外勤伙伴分心时所做事项或所见景象。一位外勤人员站在爱达荷州的一家农场,凝神注视一群乳牛,却分心注意到沿路几米外的一条灌溉水渠。他拍下水渠的照片,并在笔记中叙述所见。待在新泽西州的远距观察者在事件发生前便接收到这幅景象,描述中虽然没有提到牛群,不过内容里确实有这位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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